一聽這話,副經(jīng)理圓目怒睜,為了自保,徹底氣急敗壞了,“好呀,讓你倒打一把,想要污蔑我。走!跟我去保安室,咱倆好好聊聊?!眱聪啾噩F(xiàn),威脅十足。想著林楚影只是一個女流之輩,將她拖到保安室里,狠狠地一嚇,還不麻爪,任他予取予求?想到這里,副經(jīng)理話落的同時,忙不迭地伸出了手,一把死死地抓住了林楚影的手腕。“嗯?”林楚影眸光一寒,剛想要發(fā)作,弄他一個斷手斷腳。誰知就這時,余光中,只覺得眼前一閃,慕容寒已經(jīng)搶先一步,以雷霆之勢沖了過來,“你找死!”暴喝的同時,一腳已經(jīng)猛揣了過去。狠狠地,揣在了副經(jīng)理的胸口上。頓時,副經(jīng)理的身子不受控制地斜飛了出去,“噗通”一聲,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哎呦!哎呦!”摔得眼冒金星,五臟六腑都被狠狠地震蕩了一下,生疼生疼的。這時,慕容寒又往前走了兩步,皮鞋無情地踏在他剛抓著林楚影手腕的那只手上,無情地一用力。頓時,咔嚓咔嚓,骨頭裂開的聲音傳了來。副經(jīng)理好像見了鬼似的,眼珠子凸出,疼得臉都綠了。同一時間,威嚴不可侵犯的聲音,當頭潑下,飄進了他的耳朵里,“是誰給你的狗膽,讓你仗勢欺人,嗯?”副經(jīng)理表情扭曲,疼地連話都說不利索了,“我......我......”“發(fā)生什么事了?”就在這時,一聲訝異的聲音落定之后,一個身影急匆匆地趕了過來。是墓園的總經(jīng)理。他來到近前,抬頭,看見那如殺神降臨一般的慕容寒后,嚇得頭皮發(fā)麻,臉“唰”地一下就白了。這......這是怎么回事?他出差了兩天,剛一回來,咋就看到了這么恐怖的一幕???而副經(jīng)理也看到了總經(jīng)理。當即,他就有了主心骨,陰毒地咬著牙根兒,故意顛倒黑白,喊得撕心裂肺,“老大,他們這些人過來鬧事,想要找咱們墓園的麻煩。你快,趕緊叫人過來,抓住他們,然后狠狠地往死里整!”表情猙獰可怖,心中憤憤不平,卻又透著趾高氣揚的底氣。墓園的老板有一定的實力,一般人不敢惹,這一次,看他怎么為自己報仇雪恨,弄不死慕容寒他們。一聽這話,慕容寒一轉(zhuǎn)頭,冷幽幽地掃了總經(jīng)理一眼。就這看似簡簡單單的一眼,卻嚇得總經(jīng)理渾身一哆嗦,不可遏制地地打了一個冷戰(zhàn),魂兒都要離體了。下一刻,為了自保,他勃然大怒地瞪向了副經(jīng)理,“蠢貨,你放什么屁?知不知道你得罪的是誰?他可是慕容寒先生?。?!”與此同時,他又覺得很不解氣,突然蹲了下來,蹲在副經(jīng)理的身邊。一邊憤怒地訓斥著,一邊抬起了手,高高揚起,一下接著一下,狠狠地拍向了他的腦袋瓜子。頓時,“啪啪啪”的聲響不絕于耳。副經(jīng)理傻了眼,腦子里嗡嗡作響,好一陣的天旋地轉(zhuǎn)。可是,此時的他,卻感覺不到疼。因為滿身心都被“他是慕容寒先生”這句話給占據(jù)著,如五雷轟頂一般,將他給炸得不知所措。他......就是那個一跺腳,整個帝都都要顫三顫的男人?副經(jīng)理是剛剛從偏遠的鄉(xiāng)下來到這里,又利用裙帶關系,這才坐上了副經(jīng)理的職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