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亂之間,女傭趕忙定了定神,“林......林楚影小姐,你客氣了。這......這都是我應該做的?!薄澳莻€......沒什么事的話,我就先走了?!币贿呎f著,她一邊緊張地注視著林楚影的反應。生怕林楚影又攔住自己,不讓走,繼續(xù)朝自己發(fā)難。林楚影沒什么太大的反應,只是淡淡地道:“你走吧!”一聽這話,女傭如臨大赦,走得那叫一個飛快。重重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她忍不住勾了勾唇角,不屑地冷哼了一聲。原來,林楚影也只是一個沒什么能耐的草包而已,雷聲大,雨點小,根本就不敢將她怎么樣嘛!這樣一想,女傭心中的忌憚一掃而空,走起路來的步伐都變得輕快了不少。冷凝著女傭的背影,林楚影冷笑了一聲。她站直了身體,舒展開雙臂,慵慵懶懶地抻了一個懶腰。隨意活動活動手腕后,林楚影眼神一凜。她連房間都沒回,直接頭也不回地來到了老太太的門口,抬手,敲響了房門,“咚咚咚......”而此時的老太太坐在桌前,視線落在花瓶上,正在胡思亂想。林楚影和林四寶能平安從北山走出來,還順帶搗毀了地底醫(yī)學研究所,她是既欣慰又沉重。雖然有夏妮珊陰差陽錯地橫插了一腳,但洗腳盆里下毒,畢竟是她親自下的手。也不知道,林楚影察沒察覺到異樣,會不會懷疑她。正在胡思亂想著,突然響起了前門聲,沉默了幾秒鐘后,老太太心不在焉地問道:“誰呀?”“林楚影。”“什么?林楚影?”在這個時候,突然聽到這個名字,老太太心頭一緊?!昂?!”她深吸了一口氣,定了定神,起了身,“楚影呀,你稍等一下哈,我這就來?!崩咸牧伺淖约旱哪槪终碚碜约旱囊路?,確定沒有任何的異樣后,快步走到門口。她站定,將門拉開,一瞧,發(fā)現(xiàn)林楚影的神色不是太好。老太太未能落下的一顆心,這下,可“嗖”地一下,徹底提到了嗓子眼里了,她小心翼翼地問:“楚影,你怎么了?是出什么事了嗎?”林楚影情緒低落,聲音有些嘶啞。那雙水潤的眸子,也因為委屈,而布上了一層淡淡的霧氣,“奶奶,我新買的一件玉墜子項鏈丟了?!薄坝駢嬜觼G了?”一聽這話,老太太愣了一下。旋即,她重重地松了一口氣。原來林楚影并不是因為陷害她的事,而找自己問罪的。而且瞧林楚影的態(tài)度,她應該并沒有發(fā)現(xiàn)異樣,將所有的事,全都算到了夏妮珊這個蠢貨的頭上。這下,老太太的心,可算是徹底放了下來。沒了顧慮之后,她親切地拉住了林楚影的手,“好孩子,別急,你還記的,是在哪里丟的嗎?還有最后一次,你看見玉墜子是什么時候?”林楚影道:“剛才咱們吃完晚飯,我回房,就將玉墜子摘了下來放在了茶幾上。然后,下樓溜達了一圈,回去就發(fā)現(xiàn)玉墜子不見了?!薄笆裁矗俊币宦犨@話,老太太的臉立馬就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