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吐?!”這個女人居然敢!紫蘇直接彎下腰,拼命的吐,將剛剛喝下去的酒都給完全吐出了,連帶胃里的胃酸。她本就難受,現(xiàn)在被酒精的麻醉,就更難受了,難受的像是要死了一樣。原本倔強(qiáng)的人突然開始大哭了起來。紫蘇的哭泣和別人不一樣,她哭起來沒有聲音,只是大顆大顆的掉眼淚,雙手握拳,拼命的垂著沙發(fā)。謝銀蒙了一下,覺得沖上頭的火氣稍稍降下來了,看著她哭泣的樣子,道:“哭?果然是啞巴,就連哭都沒有聲音的,你哭給誰看?指望有人會心疼你嗎?”太毒了。謝銀的話實(shí)在太毒了。每一句話都扎心扎肺,恨不得將別人掏出來的心都給踩在地上,踩得稀巴爛。紫蘇崩潰了,不知道從哪里生出的力氣,猛地推開了他,朝著門外沖去。她拉開門,就要往外走,卻被身后的一只大手給拽住了。她驚恐萬分,卻掙扎不開。一股巨大的力氣猛地將她往后拽,跑出去的一只腳都被拽了回來,后背狠狠地撞上了墻壁,疼的渾身的骨架都散了。在門口抽煙等著的光頭被嚇了一跳,眼睜睜的看著那個小女孩跑出來又被拽了回去,然后門給踹得大力合上,發(fā)出了巨大的聲響。光頭咋舌,“我的乖乖,這么烈的嗎?這門都快給我踹爛了,謝銀的脾氣更可怕了。”光頭更加同情那個小女孩了,謝銀這樣的baozha脾氣,誰受得了?還以為這幾年已經(jīng)改了,畢竟謝銀已經(jīng)很久沒有出現(xiàn)在這樣的場所了。沒想到,只不過是隱藏起來了。光頭感嘆著,旁邊的朋友多問了一句:“那個謝銀到底是誰?怎么看起來很爆的樣子?!惫忸^笑著道:“你可別得罪他,他就是個瘋子,不好惹,是北邊那個家伙養(yǎng)出來的養(yǎng)子,兇得很。”“北邊的那一位?!”“對,所以別招惹了?!惫忸^狠狠地抽了一口煙,道:“你知道為什么剛剛他要逼著那個小女孩說出那句話嗎?”“不知道,說說唄!看著怪可憐的!”然而,光頭卻故意的不說,而是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包廂內(nèi),謝銀將紫蘇給按在墻上,眼神發(fā)紅,死死地盯著紫蘇,道:“怎么,你還想逃跑嗎?!”紫蘇拼命的掙扎,又哭又咬,但是不論她怎么咬,都沒辦法在那條鐵壁上咬下一塊肉。這點(diǎn)力道對于謝銀來說無意義撓癢癢。謝銀嗤笑一聲,道:“就那么難嗎?”紫蘇崩潰的大喊:“放開,放開我,放開我......”謝銀的聲音低沉的厲害,一字一句的說道:“只要你說了那句話,我就放開你,我可以養(yǎng)著你,不會丟下你,只要你承認(rèn)了?!薄胺砰_,放開我!”“乖,說出來。”謝銀刻意的放柔了聲音,像是在哄勸著紫蘇。但紫蘇聽不進(jìn)去,一直想要推開他。終于,謝銀發(fā)怒了,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盀槭裁床徽f?為什么?!承認(rèn)是我的狗很難嗎?!”紫蘇根本無法開口,只覺得自己距離死亡那么近?!盀槭裁?!為什么不肯說!”謝銀一遍遍的反問著。為什么不肯?承認(rèn)是狗很難嗎?因?yàn)?.....他也是那個人的狗?。∈悄莻€人的走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