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房間后,秦風(fēng)還是低低的說了一句,“你不該惹怒他?!敝x銀停下腳步,猛地一拳砸在墻壁上,眼尾通紅,道:“我不信,你現(xiàn)在能冷靜?!睒闾鸷妥咸K都被帶走了,至今沒有消息。誰都無法冷靜。秦風(fēng)沉默了一下,的確無法勸謝銀冷靜。只因,他自己都不過是強裝堅強。謝銀發(fā)泄的捶了一拳后,總算找回了一些理智,道:“我哥怎么說?”秦風(fēng)有些驚訝的看著他。謝銀不服氣的說道:“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剛剛那通電話說了暗話嗎?我又不蠢。”秦風(fēng)很稀罕的笑了一下,道:“我第一次覺得,你叫謝銀。”謝銀:“什么意思?”沒有血緣關(guān)系,但天生有兄弟的默契。不過秦風(fēng)沒有把這句話給說出口,而是道:“嗯,你說的沒錯,老板找到消息了,我們要行動了,鬼佬對我們起了殺心。”謝銀嗤笑一聲,道:“那種頭腦簡單,四肢發(fā)達(dá)的家伙究竟是怎么得到這么大一塊地盤,簡直是蠢貨?!鼻仫L(fēng)看了一下周圍,確定沒有耳目,低聲道:“慎言。他能夠坐在那個位置,自然還是有幾分厲害的,只不過......”秦風(fēng)難得露出了一抹嘲諷,接著道:“長期沉醉在女人堆,腦子也會不清醒了。”謝銀稀奇的看了他一眼,道:“我倒是沒想到你還會說這樣的話,我以為你是個悶葫蘆。”秦風(fēng)聞言,有些無奈,他是被阿甜給影響了。想到阿甜,秦風(fēng)的眼神暗了,道:“走吧,你的女人也在等著你?!敝x銀的臉色又差了,沒忍住蹦出了一句:“草,等我找到小結(jié)巴,我要把那些人都給斃了!”秦風(fēng)點頭贊同了這句話。兩個人終于了談話,立刻按照謝池鋮的暗話消息去查找了。而被他們擔(dān)憂的樸甜和紫蘇也同樣在擔(dān)憂他們。尤其是紫蘇,她還懷著孕,原本這一胎一直很安穩(wěn),也不鬧人,所以紫蘇沒什么太大的感覺,然而來到這里后,基本都在嘔吐,吃不下一點東西?!皣I——”紫蘇趴在洗漱臺上,吐得臉色慘白。樸甜在一邊著急壞了,拍著她的后背,道:“怎樣了?還好嗎?”紫蘇臉色虛弱的搖頭,“我沒事?!蹦菓K白的臉色一點都不像沒事!“怎么會孕吐這么嚴(yán)重......”樸甜皺著眉,卻無能為力。縱使她是醫(yī)生,但面對這種問題也不知道如何是好。“阿甜,我沒事的,我會堅持住的,我現(xiàn)在去吃點東西?!薄皠e吃了?!背砸豢诰屯乱豢?,吃的還沒吐的多,在吐下去,都要暈過去了。紫蘇低聲道:“對不起......”樸甜哭笑不得,“你道歉做什么,這根本不是你的錯,我扶著你出去?!睂⒆咸K給扶到床上靠著,樸甜就下定了決心,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不然紫蘇的孩子就沒辦法保住了。樸甜很清楚,這一胎對紫蘇來說有多重要,紫蘇的身體本來就很差,懷著這孩子都很勉強,若是流了,很可能一尸兩命。她下定決心,道:“你在這里等我?!弊咸K似乎察覺到了樸甜要做什么,一把拽住了她,道:“阿甜,我沒事的,你不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