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還記得之前鳥說過的話嗎?”“鳥?和他又有什么關(guān)系?”“鳥不是說尤首領(lǐng)害死的猛嗎?她連那么喜歡的雄性配偶都......”“那怎么能一樣?雪畢竟是她的幼崽??!”“怎么不一樣?”“你們別說了,鳥說的話我反正還是懷疑是真是假?!庇谕犞叢粩囗懫鸬挠懻摖巿?zhí)聲,眼睛卻盯著于赤。就在泉指向他后,他就一直這樣雙目呆滯的和泉對視著。似乎對于泉說的話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泉看著這樣的于赤笑了,“又是這樣,你總是無辜的,所以讓人想恨你都恨不起來。”于赤的眼珠子緩緩動了動,許久,聲音干澀。“你......”泉卻搖頭,“你別說不信,我喜歡雪,在她問我愿不愿意跟她離開的時候,我問她喜不喜歡我,她親口說她喜歡你?!庇诔嗟难燮と缤岚蚓従彺孤洌读硕?,輕輕的說:“對不起,我不知道?!薄八哉f啊,你讓人連恨你都找不到理由?!比嘈??!把┱f她想等成年那天親口跟你說,所以我一直沉默,沒想到,尤選中了我,我去找過雪,我想她帶著我離開,可她說我不應(yīng)該拒絕尤的?!庇谕骸啊边@話聽著怎么這么像渣女啊?“部落里的雄性本就是首領(lǐng)的所有物,我又憑什么拒絕?我成了尤的配偶,直到尤生下樂!”所有人的目光又齊刷刷的看向樂。樂的眼淚大顆大顆的掉,眼睛卻倔強的看著泉。泉看著這樣的樂,眼神終于軟了下來,帶著一絲傷感、一絲愧疚、一絲憐惜,可最多的,還是疼愛。畢竟是他的幼崽,是他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怎么可能沒有感情呢?曾經(jīng)那段最黑暗的時間內(nèi),只有這個小太陽一樣的小家伙陪伴著他,讓他開懷大笑。“我以為我和雪就這樣了,可沒想到,突然有一天晚上,她偷偷跑來找我,讓我?guī)兔?。”泉說著,又一次苦笑?!八屛?guī)退献∮?,她要帶著赤離開部落。”于赤抬頭,眼神復(fù)雜?!拔冶緛泶饝?yīng)了的,可那天晚上......樂生病了,我害怕的要死,一晚上守著他,忘了約定。”“結(jié)果第二天早上,就聽說雪也生病了,而且很糟糕?!薄?.....雪沒有來找過我!”于赤這樣說著。泉苦笑更甚,“她當(dāng)然找不了你,因為尤發(fā)現(xiàn)了,她攔下了雪,還和雪吵了一架,也就是這一晚上,雪生病了,然后不到一天,她就死了?!睕]有人再說話,甚至呼吸都放輕了?!坝冗x了你,雪不同意,你看,她喜歡你,所以要帶你走,不喜歡我,就讓我答應(yīng)?!薄澳悄銘?yīng)該恨她啊,怎么還......”“對啊,我也恨過,可人都死了,我去哪恨?”“那這跟樂和亡有什么關(guān)系?”“因為我們是尤的幼崽?!蓖鲇脧N房的抹布擦手,眼皮子抬起來看著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