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聯(lián)系我啊?!彼龘]著手里那部手機,瞥著頭朝外走。
在側著頭的時候,左臉下巴處的那道疤越發(fā)的明顯。
就在她要走出去的時候,一直沒有出聲的胡一色道:“應時之龍,乃天帝太一之妃。你代號應龍,又代替龍組接應我們,是哪里出生的?”
“應龍只是代號,無父無母的孤兒,哪還記得出生的地方?!睉堁劬Σ[得只剩一條線了。
可胡一色卻捏著胡須,呵呵一笑:“看你下巴那傷疤的咬印,是先天之民咬的吧?”
我聽著愣了一下,這里和先天之民接觸最多的,就是我了。
可無論是龍夫人和舒心怡,她們看上去與普通人沒什么區(qū)別,最多就是鱗片閃動,沒有張嘴咬過人。
胡一色又是怎么看出應龍的傷口是先天之民咬的?
“是,在大草原執(zhí)行任務的時候,我們挖到了一個先天之民?!睉埫嗣笙掳偷膫?,苦笑道:“可惜了?!?/p>
“你們挖什么?”墨修也臉色一變,沉聲道:“咬你的先天之民呢?”
“逃了。”應龍明顯更想避開前面的問題,握著手機道:“其他的就是我們的機密了,不方便多說?!?/p>
她似乎根本不打算久留,直接就朝外走去。
我們自然也不好留她,畢竟以后還得靠她收尾。
“應時之龍,太一之妃。這樣的名字用來做代號……”胡一色卻捏著胡須,輕聲道:“龍組啊?!?/p>
“當初蘇聯(lián)有過挖穿地心,當局也曾經(jīng)在草原上建過秘密的探測隊,探測過地底,可惜都失敗了。這些檔案,在現(xiàn)在都還是絕密?!焙簧⒑袅丝跉?。
苦笑道:“所以玄門中人,雖然術法高深,可對于未知的探索,卻還不如這些普通人?!?/p>
“他們敢于探索,敢于犧牲,也會信任?!焙簧а鄢脸恋目粗摇?/p>
我握著應龍給我的那部手機,知道胡一色說這個是什么意思,心理明白就行了。
外面的這些事情,都不能一下子就辦到的,得一步步的來。
胡一色他們也知道情況,看了看我和墨修,也都退出了竹屋。
等所有人走了,我這才轉(zhuǎn)眼看著墨修:“你還好嗎?”
“聚神不散,還好。”墨修走到床邊將被子鋪好,示意我上床休息:“我去給你熬點湯?!?/p>
“不用了?!蔽疫B忙阻止他。
雖說我熬了一晚,可最近湯水喝得多了,加上剛才在霓裳門喝了紅糖甜酒。
酒活血,紅糖補血,我剛生產(chǎn)完,雖說沒有刻意催乳,但墨修對于產(chǎn)后護理研究得透徹,湯湯水水的沒斷過。
所以這會,終究還是有點脹。
剛才人多,我都沒敢動。
這會沒了人,我引著飄帶將竹屋護起來。
將外套脫了,都感覺脹得隱隱的痛。
這種脹痛感,和那種尖悅的痛意不一樣的,而一個撐脹著,雖不是太難受,可也難忍。
我連碰都不敢碰,只得把內(nèi)衣松開。
墨修開始見我脫衣服還不太明白,等見我上圍滿脹,抿了抿嘴,喉嚨微動。
走到我身后,幫我托著沉甸甸的。
湊到我耳邊,輕聲道:“我得做得事情分神,正好不能睡,我?guī)湍闳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