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等我感覺一邊沒這么沉重了,他才抬頭看著我道:“不能浪費,而且這種不是匯聚的水,而是藏于體內(nèi),用術法也排不出來?!?/p>
他眼雖然閃著莫名的亮光,可語氣太正經(jīng),臉也一本正色。
也不知道事實真的是這樣呢,還是他趁機一本正經(jīng)的胡說。
我一時居然不好回駁他。
而且也沒等我回駁,墨修復又道:“正好我要聚神,就幫你將這個解決了。你閉目養(yǎng)神,不要理會就好了。有什么想說的,我聽著就是?!?/p>
說著,又低頭開始幫我……
我只感覺又是一陣癢意,他一手幫我將排空的那邊揉著,另一只手還要輕攏著脹的那一邊,估計忙得很。
本來想跟他商量一下怎么應對霓裳門的,可一轉(zhuǎn)眼,見他黑亮的頭發(fā)散落在我蒼白的皮膚上,帶著幾分妖嬈之色,一時又發(fā)著哽,好像這個時候討論,又有點……
不太正經(jīng)。
只得將所有話都壓下去,咬著被角,將身體的異樣感覺也壓了下去。
脹痛的時候,神經(jīng)會比較敏感,所以感官很明朗,越發(fā)的難以忍耐。
墨修不愧是蛇君,勤勞踏實,沒一會我就感覺兩邊的脹痛都松了。
墨修這才停了嘴,卻并沒有完全停下來,躺在一邊,雙手都幫我輕輕揉著:“必須好好保養(yǎng),一旦有殘留,就會滯結(jié),對身體很不好。”
也不知道他怎么弄的,每揉一會,我就感覺又有著溢出來,墨修自然而然的不會浪費。
反正懂醫(yī)理的是他,行動的也是他,我完全找不到辦法反駁,只得任他說什么就是什么。
不過后來少了,墨修才朝我道:“你打算怎么解決霓裳門?而且現(xiàn)在也不單單是霓裳門,還有童子教,昆侖派和其他的教派,如果都有先天之民,該怎么辦?”
這種事情,我真沒碰到過,墨修估計也沒有碰到過。
他以執(zhí)念而生,就守在清水鎮(zhèn),除了龍浮千那一世,經(jīng)歷的事情,都和我差不多。
以前秦米婆問米的事情,都是單人單事,解決了就是了。
現(xiàn)在霓裳門的事情不單是殺了舒心怡這個負責市教壇的就行了的,還有其他的區(qū)域,還涉及那些教眾,涉及人心,光是想想就有點麻煩。
我感覺墨修的雙手輕攏慢捻,那種脹痛感,完全消失了,反倒有著一種空空的虛浮感。
有點不耐的推了墨修的手一把:“你別玩了。你有解決的辦法,就先說?!?/p>
“我沒玩?!蹦迏s側(cè)翻著身,看著我道:“外面天快亮了,我熬了這么久,半點失神被控制的感覺都沒有,證明做這種事情,對我聚神挺好?!?/p>
“以后每晚,我們都這樣幫我聚神吧?好不好?”墨修雙眼撲閃著,長長的睫毛劃著長長的影子在臉上一晃一晃的。
“你居然這樣?”我盯著墨修,失笑道:“不愧是你,蛇君。”
不要臉的墨修,終究還是這么不要臉。
能想出這種辦法聚攏心神,確實……
讓人匪夷所思。
找的理由,也是讓人沒法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