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為今天是金雪涵的生日宴,金家外圍的裝飾瞧著有些亮眼,不過家中本來的裝飾,一眼看過去,比較偏向于復(fù)古。兩人把車停在了門口,就有專門的人過來幫忙停車。安寧穿了一襲的長裙,整個人看上去帶了幾分的端莊,她踩著高跟鞋,全身散著幾分的自信。葉子休站在她的身邊,自然的挽過她的胳膊,兩人就像是天生一對一般,十分的般配。因為宴會還沒有開始,前院里邊只有忙碌的服務(wù)員,安寧一進(jìn)門,就被金家的管家給接待了,管家客客氣氣的接待著她,一邊引路一邊說道:“夫人早就讓我來這里等您,您跟我過來就好了,夫人在樓上?!卑矊庮h首,表示了一下感謝:“好,多謝。”葉子休默不作聲的陪著她一塊上了樓,等到了門口的時候,管家的視線微微的落在了葉子休的身上。而葉子休也自覺的很,他松開了手,臉上帶著一抹笑意的看向安寧,淺聲道:“我在外邊等你,你先進(jìn)去吧?!卑矊廃c了點頭,提裙走了進(jìn)去,不過她也有些好奇,到底是什么事情,要搞得這么神神秘秘的。開門進(jìn)去,入眼的是棕色的暖調(diào),一個女人穿著一襲長裙坐在輪椅上,通過這身材,安寧隱隱猜出是金雪涵。她頓了頓聲音,開口緩聲道:“金夫人?!甭犚娪腥私兴?,金夫人緩緩的轉(zhuǎn)過了腦袋,視線落在了她的身上。今天的兩人格外的有默契,就連穿著的長裙都是同個顏色,金夫人淡淡的笑了一聲,指著她身前的凳子道:“坐吧,我雖然差不多痊愈了,但腿部傷筋動骨,起碼要三個月才能活動?!卑矊幍故菦]有太拘束,慢慢的走到凳子前坐下,她視線落在了金夫人的臉上,那張與自己高度相似的臉,讓她有些出神。今天的金夫人化著淡妝,因為一襲暖色長裙的緣故,又可能是因為受傷的緣故,身上沒有了之前那強(qiáng)勢的氣息,反倒多了幾分的溫柔。“嗯,金夫人,您有話就直說吧?!卑矊幎俗诘首由?,說道。金夫人臉上帶著笑意,目光盈盈的看向安寧,過了好一會,才道:“你母親已經(jīng)走了?”聽見金雪涵突然問到自己的母親,安寧下意識的眼皮跳動了一下,她放在膝蓋上的手掌逐漸開始捏緊,過了好一會,才應(yīng)了一聲:“嗯?!苯鹧┖瓬睾椭?,繼續(xù)說道:“首先先說句抱歉的話,我調(diào)查過你,也知道你父親現(xiàn)在在監(jiān)獄里邊,但記得他好像一直沒有養(yǎng)過你?!卑矊幭袷潜惶崞鹆藗氖拢樕祥W過一層的傷感,她雙手交叉在一起,緊緊的握著,過了好一會,才顫著聲音道:“的確是這樣?!苯鹧┖瓫]有戳著安寧的傷感處一直說,話鋒一轉(zhuǎn),直接換了個話題,道:“你長得和我很像,不僅是模樣,就連性子都像?!卑矊幬⑽⒊吨旖?,淡聲道:“多謝金夫人的夸贊?!苯鸱蛉丝粗矊庍@中規(guī)中矩的模樣,輕笑一聲道:“我不是在夸你,而是想要認(rèn)你為養(yǎng)女?!边@一句話像是一個重磅炸彈一般,狠狠的砸進(jìn)了平靜的水面,讓原本毫無波痕的水面濺起一層層的漣漪!安寧有些不可置信的撐大著眼睛,清亮的瞳孔中滿是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