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湛白抹完嬰兒霜出來,抬頭說:“我們老師問過我們,爸爸媽媽的關系是怎么樣的,我們不回答,老師就給我們舉例子,說,你們的爸爸過馬路的時候有沒有護著媽媽?你們的媽媽,有沒有幫你們的爸爸系過領帶,或者皮帶?”
所以,軟軟因為記得老師說過的話,現在才會突然說起讓媽媽給爸爸系皮帶。
慕少霆抬眸看向阮星。
“我……”阮星覺得不太合適,自己是軟軟的親生媽媽沒錯,可卻不是慕少霆的妻子。
慕湛白以為小星阿姨找不到皮帶,蹬蹬蹬跑去更衣室,拽出一個抽屜,從無數皮帶里隨便拿出一根,跑出來,遞給阮星。
阮星拿著手里的皮帶,燙手一般,在兩個孩子期待的目光下,低頭朝晨光中佇立的男人走過去。
沒敢看他,她像個照顧即將外出的丈夫的妻子一般,悉心的把皮帶穿進去,調整好……
“怎么了?”慕少霆低頭,深邃視線注視著在他腰際不停忙碌的女人,發(fā)現她白皙的臉頰上,泛起紅暈。
她那害羞又不敢在孩子們面前表現出來的模樣,在他眼前動來動去,他體內那股火熱的慾望,從未都會因她而深藏不住。
“我,我不太會……”
阮星捏著皮帶上的金屬卡扣,手忙腳亂。
她想認真研究一下這個金屬卡扣怎么才能扣好,可是……
面對這樣一具男性身軀,阮星又不受控制地想起昨晚男人睡袍下的猙獰“大老鼠”,鋪面的熱意把她的臉頰蒸熱了,熱的快熟了。
嘴唇很干的說完“不太會”,她就放棄了。
躲去了廚房。
站在廚房里,她的背部緊靠著廚房泛起絲絲涼意的墻壁,好像這樣就能緩解臉上的熱意。
阮星生自己的氣,為什么自己這樣不爭氣,再帥的男人,看久了也該免疫了,為什么每次面對慕少霆的身體,自己還是會臉紅心跳的,像中了邪。
……
慕少霆自己系好皮帶,他非但沒有生氣,反而還挺愉悅。
這是否說明,阮星在伺候男人穿衣方面沒有什么經驗?系皮帶這種事情,她可能也只為他做過。
慕少霆來到廚房,站在她面前。
阮星只是抬頭看了他硬朗的眉骨一眼,就本能的低下頭,不敢再看了。
慕少霆不知道女生害羞究竟能害羞到什么程度,或者男人女人都一樣,晚上忍不住的放蕩,譬如他自己,白天卻會收斂幾分。
開誠布公的,慕少霆望著她說:“昨晚的事情對不起,我以為你留下來,是在給我暗示?!?/p>
男人的聲線格外低沉醇厚,他的話……聽得人耳朵發(fā)熱。
阮星也是年輕人,才二十四歲,在同學們當中,家庭好的二十四歲的女生還被家里人寵的跟小公主一樣。
讀書的閑暇時間里,她也會上網,傳說中男人好聽的聲音,叫人聽了后耳朵都要懷孕。
阮星覺得,慕少霆的聲音完完全全的做到了。
關于昨晚是不是暗示,長久來考慮,阮星覺得自己應該說清楚,她抬起頭,看他:“讓你有了那種想法,是我的錯。昨晚留下來,真的……真的不是暗示?!?,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