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一幕,也被顏樓邀約來到白家的照相師弗蘭克劉照了下來。劉向溪倒是沒想到,美人還沒看夠,就被人推了出去。再想說幾句為自己好的話,也是不能了。白公館的警衛(wèi)員一字排列,將三輛汽車趕出了白公館,緊關(guān)了大門,一點都不歡迎他們了!白清靈心中有氣,只覺夏歡沁怎么能和這樣的人來往呢。她看了一眼白問笙,“你與他們倒是不同?!卑讍栿蠠o奈的笑了笑,“我原是與他們不相熟的,只是昨日忽然接到夏同學(xué)的邀約,得知在白公館安排了同學(xué)小聚,才會來的?!闭f著,把揣在懷里半天的信封抽出,雙手遞了過去,“這是當(dāng)初我作的一副畫像,送給您?!卑浊屐`接過來,走到沙發(fā)邊坐下,又把大大的信封也放在茶幾上,并未去看。雙手環(huán)臂,對他揚了揚下巴,“坐下說話吧?!边@副傲慢不遜的態(tài)度,十足大小姐的模樣,從小被壓制的白問笙好似也是十分習(xí)慣了,順從的坐了下來。白清靈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心中有些奇怪。她可是分明記得,顏樓那些日子拿回白公館的世家嫡系公子的資料照片里面,是沒有白問笙的。難道白問笙的家里,也破落了?“你現(xiàn)在做什么?”她問道?!霸诩腋傅钠嚬纠镒鍪?。”白問笙笑著回答。是了,白問笙家里是做黃包車公司和汽車行的,專門從法蘭西漂洋過海運汽車回來,再倒手賣給各大世家的。這在海城,還是獨一份的賺錢營生呢!白清靈與他聊了一會兒,就見下人過來通報,說照相師弗蘭克劉在外等了好一會兒了,問她要不要見?!斑^來吧,正巧我今日穿得適合照相吶?!彼X得問得也差不多了,再談下去,就要把白問笙的家底刨到曾祖父一輩了。于是對他道,“今日不巧了,不能請你吃晚餐了?!卑讍栿险酒鹆松?,對她道,“今日能見到白同學(xué),就已經(jīng)很是幸運了,改日由在下做東,請白同學(xué)吃您最喜歡的法蘭西大餐?!薄澳蔷鸵谎詾槎?。”客套完,下人送他出了門,而弗蘭克劉則是入了門。兩人擦身而過時,弗蘭克劉用掛在胸前的蔡司相機(jī)就為白問笙咔嚓的照了一張照片。白問笙驚了一下,皺著眉心站在原地問他,“您這是做什么?”弗蘭克劉彎腰紳士一禮,“在下見您英俊倜儻,不知不覺間被吸引了過來,十分失禮。在下這部蔡司照相里的卷片,還有大小姐的美麗模樣,等在下洗出來照片,一定登門謝罪,將照片奉上。”白問笙聽完,點了點頭,“那就麻煩這位照相先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