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什么來,封立昕吃勁兒的想用自己的手去撫自己的臉頰。可他手上肌肉和皮膚的延展性已經(jīng)退化了,而且部分皮膚組織都沾粘在了一起,根本就無法伸直攤平。封行朗上前一步,將封立昕吃勁抬起的手握緊,“早點兒好起來,才是你封立昕唯一的出路!在這個世界上,你是唯一一個能保護她藍(lán)悠悠的人了。只有你好了,她才能好!”“行朗……別為難悠悠,她是無辜的?!狈饬㈥块_始替藍(lán)悠悠求情?!澳蔷秃煤玫呐浜辖疳t(yī)師做治療!”封行朗翻過封立昕的左手,手腕處的割傷捆扎在白紗布中格外的刺眼?!拔艺鎽?yīng)該在藍(lán)悠悠身上也割下這么幾百條同樣的傷口才解恨!”“不……不要!行朗……這一切跟悠悠無關(guān)。”封立昕急切的說道。言未畢,身體依舊孱弱的他,劇烈的咳嗽了起來。金醫(yī)師不得不再次給封立昕用上呼吸機。他本能的排斥,卻被封行朗的一句話給馴服了?!拔艺f過:只有你好了,她藍(lán)悠悠才能安好!我會看在你這個大哥的份兒上不跟她這個嫂子計較!”一聲‘嫂子’,著實把封立昕吸進了一個幻想的美好世界中。弟弟封行朗的嫂子,那不就是他封立昕的妻子嗎?這一刻,封立昕的心就悸動的。帶著某種希冀入睡,這身體上的疼痛也變得微乎其微起來。*封行朗進來病房時,并沒有看到藍(lán)悠悠。有葉時年在,他當(dāng)然不會擔(dān)心藍(lán)悠悠會跑掉。葉時年用手指了指洗手間,里面便傳來了淅淅瀝瀝的水流聲。這個女人不是晚飯之前剛洗過澡的嗎,怎么才過了兩個小時的時間又洗一次?封行朗俊眉微蹙。似乎,他就知道原因的。“朗哥,你們聊,我去外面等著?!比~時年識時務(wù)的退到了病房門外。并將房間的門給他們掩上。聽到門外的動靜,一抹凝白得炫目的妙曼身影從洗手間里飛奔而出;在奔出來之前,女人身上是有超大浴巾的;可在奔出來之后,看到病房里只有封行朗,而沒有其它閑雜人等,女人身上的浴巾便自動的脫落了?!鞍⒗省比崆榈媚芷贸鏊畞淼膵陕暫魡尽S袆e于跟封立昕的虛情假意,這一聲,喊得是動情又動意。聽著能讓男人血脈加速狂奔。那抹青春靚麗的美好身姿,就這么坦誠相待在封行朗的懷里。藍(lán)悠悠像只八爪魚一般攀附在封行朗的身上;往美好了說,就如同失去安全感的考拉一樣,急需尋找一個安全的避風(fēng)港。而封行朗的懷抱,無疑是藍(lán)悠悠最期待的?!巴饷鏇?,先把衣服穿上?!狈庑欣什粍勇暽恼f道。正人君子到目不斜視。就連女人那傲人的地方,他都可以做到視而不見。就這么緊貼著他健壯的匈膛,他不可能感受不到!或許,他只是不想感受到罷了。但藍(lán)悠悠不相信封行朗能有這么好的定力!除非……除非封行朗不是個正常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