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落難受極了!即便是五年之后的第一次相遇,這個(gè)男人依舊不忘將他滿滿的戾氣傾注給她。這殺千刀的大賤男,自己招他惹他了嗎?他憑什么要這么對待她?真的好疼好不好!無盡的抓捏,和變形得讓她難受之極的狠擠,雪落真想砍掉封行朗在自己身之上為非作歹的手。“封行朗,你個(gè)賤人!死開啊你……滾你媽個(gè)蛋!”佩特堡的五年,讓雪落言行舉止更加的委婉和隱忍;可在面對戾氣的封行朗時(shí),她深藏在骨子里的暴戾因子一哄而上,她在抵死的反抗著封行朗施加給她的暴力行為。雪落側(cè)過頭去,張嘴就毫不留情的咬在了封行朗鉗制她雙手的手臂上。他咬她,她當(dāng)然也不會留情。她要讓封行朗知道,她林雪落也長了利齒,也會咬人!“來吧,要疼我們一起疼!林雪落,今天你弄不死我,就得被我弄死!你欠我一個(gè)孩子,不還給我,老子這輩子都不會放過你!”“封行朗,你這個(gè)神經(jīng)病……啊……疼呢!”雪落上身幾乎條件反射的輕彈了起來,疼得她直哆嗦,一下子就疲軟了下去。因?yàn)檫@個(gè)賤男人竟然,竟然啜噬在她的細(xì)軟之上。都快被他給嘬掉了下來。好像真要把她給生吞活吃了一樣!這一刻,身體上無法忍受的疼痛,讓雪落幾乎快要繳械投降。她差點(diǎn)兒脫口而出:小乖還活著,已經(jīng)5歲大了。不但平平安安的,而且還健健壯壯的。可骨子里的執(zhí)拗勁頭,卻讓雪落死也不肯說出兒子林諾的信息來。封行朗這個(gè)大賤男越是這么對她,她就越不想說!雪落決定開始反擊。她環(huán)看著四周,便看到身邊茶幾上那杯葛花解酒茶。解酒茶剛泡了沒多久,還帶著一定的溫度。雖說不至于把人的皮膚燙傷,但此時(shí)差不多毫無反抗之力的雪落,手頭也找不到其它可以襲擊這個(gè)男人的東西了。茶幾并不高,雪落伸手就能觸及。于是,雪落毫不猶豫的抓過那杯原本好心泡給封行朗解酒的葛花解酒茶,一股腦的朝封行朗剛好抬起的俊臉上潑灑過去。“……呃!”封行朗發(fā)出一聲低沉的悶哼。條件反射的松開了對雪落的鉗制,伸手去拭臉上的葛花及茶葉之類的東西。估計(jì)是帶上了一定的刺激性,封行朗的雙眼有些睜不開?!澳闳ニ腊赡悖]人性的禽獸!”雪落曲起膝蓋,朝封行朗的男人最弱點(diǎn)頂踢了過去;出于對身體本能的保護(hù),封行朗敏捷的側(cè)身避讓開。與此同時(shí),雪落借住于自己身型的嬌小,立刻從簡易的茶幾下面爬了過去,使出了超常發(fā)揮的速度,朝連滾帶爬的沖到防盜門處,慌亂的開門逃跑。被那杯葛花解酒茶這么一潑,封行朗的酒意似乎退去了一些,整個(gè)人的思緒也變得更加清晰起來。手臂上的咬痕,以及自己口中殘留的腥甜血液的氣息,都反饋著:自己剛剛并非在夢境中!封行朗敏捷的躍身而起,健步?jīng)_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