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她也沒有從北言晨的臉上看到半點(diǎn)的愧疚,所以說明他也沒有錯。
既然兩個人都沒有錯,為何清瞳會離開,而北言晨連找都不敢去找呢?
但是北言晨在報復(fù)!他在報復(fù)誰?
北言晨是想讓誰痛苦,難堪?
“雪兒說,清瞳從離開后,就全無消息,如同完全消失了一般,雪兒擔(dān)心她會出了意外?!币褂钅俅卧囂街鴨柕?,她覺的這件事情很奇怪。
“她沒有消息就對了?!北毖猿裤读算?,唇角突然扯出一絲略帶嘲諷的冷笑.
夜宇凝望著他,眸子輕閃,什么叫做沒有消息就對了?他這話到底是什么意思?
“放心吧,她不會有事的?!北毖猿堪蛋岛袅艘豢跉?,再次開口,沙啞的聲音中似乎更多了幾分沉痛,“他不會讓她有事的?!?/p>
夜宇凝的眉頭緊緊蹙起,此刻她有些不太明白北言晨這話的意思,誰不會讓誰有事?
“凝兒,我與清瞳再也不可能了,不可能了?!北毖猿课⑽㈤]起眸子,握著酒壇子的手猛然的收緊,想要再次灌酒,只是此刻酒壇子被夜宇凝壓著,他沒有成功的拿起來。
他醉死夢死那么多天,每天只是喝酒,飯都不吃,根本沒有什么力氣。
夜宇凝沒有說話,其它從她見到雪兒,聽到雪兒的描述時,便想到了這種可能,現(xiàn)在見到了北言晨,她更是明白了。
她覺的,北言晨與清瞳之間擋了一道無法跨越的障礙。
不過,此刻聽北言晨親自說出來,她還是有些錯愕,明明那么相愛的兩個人,怎么就這么分開了呢?
來的時候,夜宇凝還想著找回清瞳,這件事情才好解決,但是現(xiàn)在看這情況,若是找回了清瞳,不但解決不了問題,只怕反而讓事情變的更麻煩。
“凝兒,其實(shí)我現(xiàn)在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不知道應(yīng)該做什么?還能做什么?”北言晨的聲音略略低了幾分,那分沉痛卻更是明顯。
“所以,你就躲在房間里喝酒,打算就這么把自己喝死了,就一了百了了?”夜宇凝的聲音微微提高了幾分,隱隱的多了幾分怒意,怒氣不爭。
“要不然,我還能怎么樣?還能怎么樣?”北言晨喃喃的低語,那聲音中帶著絕望。
是的,絕望,他是真的絕望了。
“我覺的,我要真的死,倒好了?!北毖猿磕浅镣吹穆曇糁幸餐钢鴿M滿的絕望 ,或者真的死了就一了百了了,所有的事情就都結(jié)束了。
“若是那樣,那就隨你吧?!币褂钅拇浇浅冻鲆唤z冷笑,望了他一眼,隨即轉(zhuǎn)身,向著門外走去。
若是北言晨自己都放棄了,那么就沒有人能夠救的了他。
北言晨愣了愣,眸子中突然多了幾分慌亂與害怕,然后突然起了身,拉住了夜宇凝的手腕。
只是,因?yàn)樗纳眢w太虛弱,他的身子晃了晃,直接向前撲去,然后就那么抱住了夜宇凝。
夜宇凝沒有想到他會突然站起來,拉住了她,更沒有想到,他會突然的抱住了她,一時間身子完全的僵住。
“凝兒,別走,別走、”北言晨抱住她,算是一個意外,但是抱住她后,他卻沒有松開,反而略略收緊了些許,他喃喃的話語更是她的耳邊慢慢的傳開。
此刻,他的臉剛好放在她的肩膀處,他那熾熱的氣息便全部的噴在她的肌膚上,帶著幾分濕濕的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