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這不是你的錯,你沒聽那血少主說嗎,人家神級煉丹師都結(jié)不成丹,所以你沒結(jié)成丹,也是正常的?!甭逵鹦薨参恐鏖T老堂主。
“是呀,西門堂主,你就別往心里去了,神級煉丹師都做不到的事,我們就更不能強求了。”司徒南翔心里也是焦急的很。
這要是結(jié)不成丹,就算他們采來了寒心蓮,不是也沒用嗎?
“在我們血族,也是出現(xiàn)了同樣的事情,上官姑娘,你看這該如何是好?”血迪之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
因為之前,為了幽然,他已經(jīng)把大魔王徹底的得罪了,現(xiàn)在,如果煉不出控魔丹,那他們血族,面臨的將是一場,可怕的災(zāi)難,甚至是滅頂之災(zāi)。
“我來試試吧?!庇娜坏穆曇舨淮?,但在場的人卻都能聽得到。
“上官姑娘,你確定~你要試試?”南宮閣主根本不看好幽然。
“連神級煉丹師,和我們的老堂主,都結(jié)不成丹,你憑什么,認為自己可以?”東方家主也是眉頭緊蹙。
他覺得,幽然就是自不量力,畢竟連神級煉丹師都做不到的事兒,一個毛頭丫頭,憑什么斗膽嘗試?
西門堂主并沒有說話,因為他從來不會小瞧了任何一個后輩。
北辰家主突然出聲道:“不如就讓上官姑娘,試試又何妨?也不差再多浪費一株魔星草了,大不了我親自去趟魔界,多采些魔星草回來便是?!?/p>
他是笑非笑的看著幽然,眼底飽含著意味深長的幽光。
這北辰家主年紀輕輕,說話倒是狂妄至極。
他看幽然的眼神,太過于犀利,洛羽瀟這個大醋壇子,自然在同一瞬間里,就被打破了。
“我的女人,什么時候輪到你,替她出頭了?!甭逵馂t渾身散發(fā)著寒冷的氣息,似乎要將北辰家主凍死在這里。
“好心也能被當(dāng)成驢肝肺?這年頭,好人難做呢!”北辰家主笑得十分妖嬈。
“你說什么?”洛羽瀟渾身蓄意些磅礴的玄力。
幽然急忙拉住了他:“洛羽瀟,你又何必為了一個不相干的陌生人,而動怒呢?”
幽然就是活脫脫的一個滅火器,洛羽瀟渾身的怒火,在幽然的小手,握住了他大掌的時候,所有的怒火,瞬間煙消云散。
洛羽瀟曾經(jīng)是天玥國的太子,做事處處小心謹慎,每天都活在,算計,謀略里。
后來登基為帝,即便他站在高高的位置上,卻也不能任性妄為。
直到退位后,和幽然攜手浪跡天涯,他才知道,原來人,是可以活得,自由自在~無拘無束。
不用再控制自己的情緒,不用再考慮他人的想法,不用再顧及,別人對自己的看法。
不用為了朝堂百官而頭大,不用為了萬千子民而謀劃,不用為了各國利益,而遷就讓步。
這就是,卸下肩膀重擔(dān)后的洛羽瀟,他就是要做一個活得隨性,灑脫的自由人。
洛羽瀟的座右銘:誰看我不順眼,滅了他,我看誰不順眼,滅了他。
血迪之淡然一笑,這北辰家主,還真當(dāng)魔界是他家的后花園呢?想去采幾朵花,就去采幾朵花回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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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標(biāo)既定,在學(xué)習(xí)和實踐過程中無論遇到什么困難曲折都不灰心喪氣,不輕易改變自己決定的目標(biā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