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始終不屬于他。他不明白,人和人之間為什么那么的不公平。憑什么玉時銘什么都不用做,就憑著他是顏泠皇后的兒子,就可以擁有這一切。可他呢?他努力了那么久,做了那么多,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玉時銘擁有這一切......為什么......為什么......“皇上......”齊福海把太子之印端到齊國皇帝跟前,恭敬開口。而齊國皇帝看了一眼太子之印,便轉(zhuǎn)頭朝玉時銘看去,連聲音都威嚴了許多:“玉時銘上前接印?!薄笆?。”齊國皇帝的話音落,玉時銘便直起身子,朝齊國皇帝走去。只等走到龍椅的正前方,玉時銘這才十分端正的跪下:“請父皇授印。”齊國皇帝起身,走到玉時銘跟前,這才接過齊福海托在盤子里的太子之印,沉聲說道:“建立儲嗣,崇嚴國本,所以承祧守器,所以繼文統(tǒng)業(yè),欽若前訓(xùn),時惟典常,越我祖宗,克享天祿,奄宅九有,貽慶億齡,肆予一人,序承丕構(gòu)。纂武烈祖,延洪本支,受無疆之休,亦無疆惟恤,負荷斯重,祗勤若厲,永懷嗣訓(xùn),當(dāng)副君臨,咨爾九王時銘,體乾降靈,襲圣生德,教深蘊瑟,氣葉吹銅。早集大成,不屑幼志,溫文得於天縱,孝友因於自然,符采昭融,器業(yè)英遠,震位虛宮,地德可尊,人神攸屬,式稽令典,載煥徽章,是用冊爾為太子?!薄疤樱佑“?。”齊國皇帝的話音落,齊福海立刻接下。玉時銘則一絲不茍的朝齊國皇帝磕了個頭,這才起身,舉起雙手,接過齊國皇帝手中的太子之印:“玉時銘接印謝恩。”太子之印雖說是黃金做成的實心大印,卻也不至于重到哪里去,特別是對于玉時銘這等武功高強的人而言,根本不足一提。可此時此刻,玉時銘卻覺得這太子之印重如泰山,好似拿著它,連手都會顫抖一般。他很清楚,他接下的不僅僅是一個黃金做成的印件,他很清楚,他接下的是一個皇位,是一個國家,是千千萬萬齊國百姓的生計和未來。這太子之印不過是齊國皇帝的第一步,相信過不了多久,齊國皇帝就會把皇位也交給他。到時候......這一切的重擔(dān)就要扛到他肩膀上了。不過......那又如何?他配得這份榮耀,也扛得起這個重擔(dān)。屬于他的,就是再累,他也不假手于人。自己的東西,就要自己握住,自己的江山,就要自己坐擁,自己的女人,就要自己保護。想到這,玉時銘便緩緩起身,把太子之印舉高。而就在他起身的那一刻,除了齊國皇帝和顏泠皇后,在場所有的人,都跪下了:“太子千歲。”“從今以后,本太子一定會竭盡全力協(xié)助父皇,為百姓,為齊國,殫精竭慮,在所不惜。”玉時銘一字一句的說道。明明是走過場的一句話,可從他的嘴里說出來,就是莫名的有震懾力,莫名的有渲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