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熯此番出城另有目的,不是單純的想要逃跑!”蘇漫舞的話還沒說完,般若便已經(jīng)反應(yīng)過來了。蘇漫舞點了點頭:“沒錯?!背龀?.....出城......有什么事情能讓李熯在這時候離開京城呢?難道......蘇漫舞的雙眼突然亮起,那光猶如暗夜的辰星,帶著希望:“是時銘,是時銘,一定是時銘!”般若被蘇漫舞突然的激動嚇了一跳:“九千歲?九千歲怎么了?”“本妃知道李熯出城的目的了,快,通知一切我們安插在城外的暗衛(wèi),務(wù)必要把李熯的位置給本妃找出來。”蘇漫舞快速吩咐道,聲音里......還帶著隱隱的顫抖。那是,喜悅的顫抖。那是,充滿希望的顫抖。更是......害怕的顫抖。如果她沒料錯的話,李熯會在這時候出城,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玉時銘在城外,玉時銘......被他關(guān)在城外!除此之外,她再想不到其他可能性了!因為......所謂的齊國兵馬只是一個幌子,云真公主給李熯的死士,也已經(jīng)被李熯全丟在皇宮里了,除非城外還有兵馬,否則......如今的李熯只能走最后最關(guān)鍵的一步,那就是.......玉時銘!“是。”知道此事關(guān)乎玉時銘,般若整個人都激動了起來,猛地上馬,就朝就近的暗衛(wèi)分布點奔去。而蘇漫舞坐在馬上,緊握的雙手遲遲無法松開,一顆心跳得極快,好似隨時有可能從嗓子眼跳出來。快,要快,一定要快。否則......虎軍見蘇漫舞的額頭上布滿了細(xì)細(xì)的汗珠,趕緊送上帕子:“九王妃,您也別太著急了,您剛剛不是也說了,李熯是從您眼皮子底下逃脫的,既然是逃,那便是敗軍之將,有何可懼的?”蘇漫舞知道虎軍是好心想安慰她,接過帕子,卻搖了搖頭:“所謂的齊國兵馬不過是個幌子,云真公主給李熯的死士,又都被他丟在了宮里,可以說,他現(xiàn)在已是被逼入絕境了,可越是這樣,在他手里的玉時銘就越危險,狗急了還會跳墻,更何況是他......”說到這,蘇漫舞的眉頭就不禁緊了幾分。越是到絕境,李熯就越是瘋狂。不快點找到他的話......誰知道他又會做出什么樣的事情來?!盎貋砹?,回來了?!辈恢攘硕嗑?,虎軍之中突然有人大喊。不等蘇漫舞反應(yīng),般若已經(jīng)快馬停在了她跟前:“王妃,如您所料,李熯果然將九千歲關(guān)在了城外,有我們安插在城外的暗衛(wèi)看到他帶著九千歲駕馬離開,為了避免打草驚蛇,暗衛(wèi)并沒有出手,而是讓人立刻回報,自己默默的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