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梓想了想:“奴婢把綠翹從地上扶起來的時候,正巧看見綠翹后脖頸的位置有一抹殷紅淤青的痕跡,如果奴婢沒猜錯的話,應該就是被人打中了那里?!薄澳莻谏峡捎惺裁歹柢E?”蘇漫舞繼續(xù)追問。桑梓搖了搖頭:“奴婢急著回來向您和九千歲稟告,并沒有仔細看,而是讓丫鬟去請了桌子,所以綠翹具體的情況,您還得問桌子?!薄叭?,把桌子請來?!碧K漫舞說道。在弄清楚李熯為什么離開九千歲府之前,她要先弄清楚李熯是怎么辦綠翹弄暈的?!笆??!鄙h鲬拢@才出去。只等桑梓離開,蘇漫舞這才轉頭看向玉時銘:“你剛剛說你沒有看錯,是什么意思?”玉時銘沒有直接回答蘇漫舞的話,而是抿了抿唇:“還是等桌子來了再說吧,本督和李熯并沒有太多的接觸,不敢確定。”蘇漫舞雖然不明白玉時銘這話是什么意思,卻也不再多問,反正一切等桌子來了,自然會真相大白。沒多久,桑梓便把桌子帶來了。桌子朝玉時銘和蘇漫舞行了個禮,這才開口:“王妃可是要問綠翹的情況?”“是,綠翹現(xiàn)在怎么樣了?”蘇漫舞也不拐彎抹角,直接問道?!八齻貌⒉粐乐兀@是被人從后面打暈了而已,相信很快就會醒過來了,王妃不必擔心。”桌子回答。綠翹的傷情在蘇漫舞的意料之中,畢竟如果真是李熯下的手,李熯只是想達到目的,應該不會下狠手。所以蘇漫舞聽完桌子的話并沒有太大的反應,而是繼續(xù)問道:“能看出綠翹是被什么打暈的嗎?”“如果奴才沒看過的話,應該是用手刀?!痹掚m這么說,但桌子的臉上確定篤定。很顯然,他對自己的判斷非常有把握。“手刀?你確定?”蘇漫舞驚訝得連語氣都重了幾分。桌子被蘇漫舞的反應嚇了一跳,眼底快速閃過一抹詫異,似乎是不明白蘇漫舞為什么會這么驚訝,卻不敢多問,只得肯定的點頭:“奴才確定?!薄斑@......”蘇漫舞的眉頭輕皺,又見桌子一臉詫異,想了想,這才解釋道:“本妃不是不相信你的醫(yī)術,而是太相信了,可正因為本妃相信你的醫(yī)術,才會......”后面的話蘇漫舞沒有說完,因為在她沒有想清楚這整件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之前,她不知道應該如何開口??蓻]想到她沒說完的話,卻被玉時銘給接下去了:“才會如此驚訝,畢竟......李熯根本不會武功,又怎么有可能將會武功,而且武功還不算很弱的綠翹打暈呢?”蘇漫舞挑了挑眉,沒有反駁玉時銘的話,算是默認了。玉時銘見此,不禁唇角輕勾,手指在桌案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如果李熯真的不會武功,你有這樣的疑惑,的確不錯,可你又如何敢確定李熯不會武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