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玉時銘第一次說起他和顏泠皇后的關(guān)系。他和顏泠皇后的關(guān)系不一般,她早就猜到了,因為每次玉時銘說起顏泠皇后,或者和顏泠皇后有關(guān)的事情,那眼神......都會特別的不一樣。而如今玉時銘竟然有“有大恩”這三個字來概括......大恩?會是怎樣的大恩,能讓玉時銘用一身來還?不知道為什么,她隱隱有一種預(yù)感,玉時銘身上背負著的重擔,與先帝,與顏泠皇后,都有關(guān)系!可玉時銘不說,她便不問,反正時候到了,玉時銘自己就會開口。想到這,蘇漫舞立刻接下:“既然如此,那就聽你的,先把他們軟禁起來,等太后的事情過了,再從長計議?!碧K漫舞說罷,頓了頓,又好似想起什么般開口:“你放心吧,我一定不會讓他們死,而且會好好照顧的?!币宦犔K漫舞這么說,玉時銘便知道蘇漫舞是打從心底在為他考慮的,攬著她的手又緊了幾分,由衷說道:“把他們交給你,本督放心。”“反正他們和太后的關(guān)系,我們早就知道了,根本不需要他們的口供,只需在等兩天,把‘調(diào)查’的結(jié)果給宋凌俢送過去,相信宋凌俢會妥善處理,畢竟......想讓太后死的人可不止有我們。”蘇漫舞的雙眼微瞇了瞇。宋凌俢之所以一直保持中立,是因為他們雙方都沒能拿出置對方于死地的東西,等她把太后的致命證據(jù)交上去......勾結(jié)別國死士,入宮刺殺大臣......無論哪一條,都足以宋凌俢大做文章了?!霸诘葍商欤繛楹我??”玉時銘挑了挑眉?!耙驗?.....”蘇漫舞抿了抿:“因為我還有一件事情必須親自向太后問清楚?!鄙矍噙@次一無所獲,讓她已經(jīng)沒有任何辦法了。唯有趁著太后尋找救命稻草的時刻入宮,看看能不能從太后口里探出一點消息。否則......她這心始終無法安寧。見蘇漫舞沒有直接說明是什么事情,玉時銘也不愿多問,這是他們之間共同的默契,即便在一起,也會給對方充足的空間,讓對方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太后這時候應(yīng)該不會對你怎么樣,畢竟......她已經(jīng)沒有辦法可以自救了,要是再發(fā)現(xiàn)你手中掌握了她和死士的關(guān)系,只怕你讓她做什么,說什么,她都會做會說。”玉時銘淡淡道,這口氣,明顯是不擔心蘇漫舞的。他和太后斗了這么多年,這點了解還是有的。而蘇漫舞聽見玉時銘這話,懸著的心也頓時放下了不少。如果真像玉時銘說的這樣......就好了?!熬徘q,王妃,原來你們在這里?!鄙h鳉獯跤醯膹倪h處跑來,臉上還帶著欣喜:“奴婢聽李熯少爺說你們?nèi)弰倓傋プ〉膸讉€宮人,奴婢便到刑房去看,沒找到人,才一路找過來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