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梓改口極快,已經(jīng)把奴婢改成奴才了。蘇漫舞贊賞的點了點頭:“不必準(zhǔn)備馬車了,我們用輕功從九千歲府的后院翻出去,動作快點,盡量不要給人看見就好?!薄笆?。”桑梓應(yīng)下,這才跟著蘇漫舞出門?!熬殴?,前面就是福將軍府了,您打算如何進(jìn)去?”桑梓說道。以她們的武功,要躲過宋凌俢的眼線從九千歲府離開還是不難的,但這福將軍府......“從大門進(jìn)去必然會被人發(fā)現(xiàn),要是讓宋凌俢以為本妃與福將軍有所勾結(jié),又或者福將軍有意幫本妃,只怕連福將軍都要受到牽連?!碧K漫舞思索了片刻說道。“那......”不等桑梓說完。蘇漫舞已經(jīng)伸手指了指福將軍府旁邊的小巷:“我們怎么出來的,現(xiàn)在就怎么進(jìn)去?!庇忠猣anqiang?桑梓眨巴眨巴眼,只得稱是。福將軍府的守備不如九千歲府,蘇漫舞和桑梓很輕易的就守衛(wèi),翻了進(jìn)去。可這一進(jìn)去,桑梓就傻眼了。福將軍府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那么多的院子和房間,她們要去哪里找福將軍?“跟本妃走,這里......本妃曾經(jīng)來過。”似乎是看穿了桑梓的內(nèi)心所想,蘇漫舞立刻開口,說完還不忘朝指了指右手邊的方向。她這一說,桑梓不禁更驚訝了:“您......您來過福將軍府?”她一直伺候著蘇漫舞,怎么完全不知道這件事情?蘇漫舞勾唇輕笑,卻沒有回答,眼底的眸色波瀾萬千。福將軍府......她怎么可能會沒有來過。想當(dāng)年福將軍與顧家的關(guān)系可是極好的,福將軍之所以會被宋凌俢忌憚,遲遲不肯委以重任,也是因為在顧家出事的時候,福將軍跪在御書房前苦苦幫顧家喊冤,幫顧家求情了。福將軍的這份情......她銘記于心。只是......這次恐怕又要欠福將軍一個人情了。想到這,蘇漫舞立刻輕嘆了口氣,并且加快腳步。左拐右拐的走了不知道多久,終于來到了一個裝潢極其簡單的院子前,蘇漫舞停下腳步:“這里就是福將軍所住的院子了,他一心為國家,為百姓,即便手握六十萬兵馬,這院子......還是這么破?!碧K漫舞這話似敬佩,似嘆氣,又好似回憶。好似她曾經(jīng)來過,如今又來,人已變,院子的模樣卻一點也沒變。桑梓看不透蘇漫舞這情緒變化究竟是怎么回事,又不敢多問,只得靜靜的站在一旁。而蘇漫舞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失態(tài),抿了抿唇:“你在這里守著,本妃去去就來。”說罷,不等桑梓反應(yīng),蘇漫舞已經(jīng)快速貓起身子,快速閃入院子了?!笆裁慈??”蘇漫舞沒有刻意隱藏自己的氣息,所以才走到門外,便被房間里的福將軍給發(fā)現(xiàn)了。蘇漫舞深吸了口氣,緩緩走到門前,卻沒有立刻將門推開:“福將軍認(rèn)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