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只要能把玉時銘和蘇漫舞如此殘忍的手法公之于眾,相信根本不用我們做什么,百姓們的口水都能把他們給淹死,娘娘,我們已經(jīng)失去了太多,要是連這么好的反擊機(jī)會都放棄,老侯爺,小侯爺,小世子會死不瞑目的啊?!比卦鹿霉每嗫谄判牡恼f道,就希望能讓董賢妃打起精神,再戰(zhàn)一回。她是出于好意,但......她的話音落,董賢妃的眉頭卻立刻皺了起來:“的確,只要能把玉時銘和蘇漫舞謀害董家的手法公之于眾,不用我們出手,百姓們自會替我們聲討,但......你想過沒有,要讓百姓們替我們聲討,前提必須是我們能找出證據(jù),讓百姓們相信這些事情真是玉時銘和蘇漫舞做的,如果不能......那一切也是無濟(jì)于事。”“那我們就找證據(jù)啊,娘娘,只要還有一線希望,您就不可以輕易放棄啊。”聽到董賢妃這么說,蓉月姑姑還以為董賢妃是被自己說動了,趕緊開口。沒想到董賢妃卻搖了搖頭:“找證據(jù)?讓百姓們相信?談何容易?我們難道是第一次跟玉時銘還有蘇漫舞交手嗎?他們要是這么容易就能被擊倒,我們又何須落到如今的下場?而你有沒有想過,一旦我們的計劃失敗了,不能成功扳倒玉時銘和蘇漫舞,我們又會有怎樣的下場?你難道想讓董家絕后嗎?”董賢妃刻意加重了最后一句話的力道,就是為了讓蓉月姑姑可以清楚這件事情的嚴(yán)重性。永康候,董小侯爺,董冠宇都已經(jīng)死了,可以說,身上流著董家血液的男丁就只剩下貊秉泓一個了。要是連貊秉泓都死了,那......要她如何對得起永康候,如何對得起董家的列祖列宗?這......董賢妃一句話把蓉月姑姑堵得啞口無言。見蓉月姑姑說不出話,董賢妃這才收斂起了情緒,輕嘆一聲:“我明白你對董家的一片忠心,也明白你不忍董家落得如此下場,但......董家落得今日的地步,仔細(xì)想想,又能怪誰呢?就算是玉時銘和蘇漫舞心狠手辣,那......我們也只能怪自己技不如人吧?”董賢妃說著,也不看蓉月姑姑是什么表情,直接拿起心里邊朝外走了出去。她還要去找貊秉泓,她還有很多很多的事情要做,沒時間再想這些沒用的事情了。原以為她一走,蓉月姑姑肯定會跟上,沒想到......她才走了兩步,蓉月姑姑的聲音便傳來了,卻仍是站在原地,一副不打算跟董賢妃一起走的模樣:“娘娘,您的意思奴婢明白,太子如今既然是董家唯一的血脈,奴婢就不能再讓太子冒險了,那些危險的事情,沒完成的事情,就讓奴婢來做,奴婢來完成吧......”“你......”董賢妃驚訝的轉(zhuǎn)身,看著一臉堅定的蓉月姑姑,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