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貊秉忱這話出口,蓉月姑姑的臉色立刻就變了。怎么回事?這件事情才發(fā)生了沒多久,又是秘密發(fā)生的,貊秉忱怎么會知道?難道......貊秉忱有眼線在宮里?又或者說,貊秉忱根本就是玉時銘還有蘇漫舞的人?想到這,蓉月姑姑的心就忍不住揪了起來。如果說,貊秉忱只是單純的沒那么簡單,那還好說。畢竟......不管貊秉忱有多不簡單,她和貊秉忱無冤無仇,貊秉忱會找她過來,應(yīng)該也是看上了她身上的某個利用價值才對。應(yīng)該還不至于要了她的性命??扇绻f......貊秉忱是玉時銘和蘇漫舞的人,那性質(zhì)可就不同了。玉時銘和蘇漫舞抓不到董賢妃和貊秉泓,還能放過她?殺不到主子,殺個奴婢解解氣總是可以的吧?想到這,蓉月姑姑的額頭上就不禁溢出了一層冷汗。沒想到她有滿心對付玉時銘和蘇漫舞的計劃,卻是出師未捷身先死......她......雖然蓉月姑姑沒有開口,可貊秉忱卻可以清楚的感覺到她身上的緊張和害怕,撲哧一笑:“蓉月姑姑不必這樣,本皇子不是任何人的人,今日之所以把你請過來,也不是為了九王和九王妃,若是為了他們,本皇子直接讓人殺了你即可,又何須把你帶回來呢?”這......心思被看穿并不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可蓉月姑姑轉(zhuǎn)念一想,又覺得貊秉忱說得不錯。畢竟......董賢妃和貊秉泓已經(jīng)離開京城了,玉時銘和蘇漫舞留著她一個小小的宮人,也似乎沒有太大的用處。她又不知道董賢妃和貊秉泓會去哪里。既然如此......直接殺了就好,又何必和她廢話那么多呢?但貊秉忱至今沒有殺她,還一副慢慢悠悠,不著急進(jìn)入主題的模樣......如果她沒猜錯的話,貊秉忱找她過來,并不是想要她的性命,而是......有什么事情需要她!想到這,蓉月姑姑懸著的心就不禁放松了一些:“那......既然三皇子已經(jīng)知道了這件事情,那......奴婢也不必藏著掖著了。”說到這,蓉月姑姑的眉眼就是一垂,好似十分難過:“正如三皇子剛剛所說,董家,老侯爺,賢妃娘娘,小侯爺,小世子,還有太子......他們......從今以后都不在了......”“賢妃娘娘選擇帶著太子離開京城,你明明也有離開的機(jī)會,為什么......不跟上呢?”貊秉忱淡淡開口。蓉月姑姑為什么會留下,他很清楚。她無非就是想找玉時銘和蘇漫舞報仇。而他這句話的目的也不是真想聽蓉月姑姑說什么,他只是想通過這句話告訴蓉月姑姑,不用騙他,因為......他知道的比她想象中的還要多。不僅是董家出事的事情,包括董賢妃和貊秉泓是什么時候離開的,他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