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又找不出可反駁的話。的確......如果這個世界上真有狐妖,那她倒想看看,是這傳說中最魅惑的狐妖魅,還是此時此刻正坐在她身旁的玉時銘魅?就玉時銘這雙入骨妖媚,斂盡絕世風華的眸子......恐怕......就是狐妖遇到玉時銘,也得甘拜下風吧?“屬下也覺得這狐妖作怪的事情定然有詐,只是......九爺,我們?nèi)缃駪撛趺崔k?文昌大人已經(jīng)入宮向皇上稟告這件事情了,那我們......”詢問玉時銘和蘇漫舞的意見,也正是般若此來的目的?!拔牟笕耍渴钦l?”這個問題,剛剛蘇漫舞就想問了??伤脑捯舨怕洌坏劝闳艋卮?,玉時銘便已經(jīng)接下了:“他是父皇兒時的玩伴,全名高文昌,說起來,高文昌也算是這京城里的一股清流了,當年父皇登基的時候,有意要提攜他,他卻更愿意孤身遠走,離開京城去游山玩水,后來,不僅在鄉(xiāng)野找了一個沒有地位背景的女子當夫人,還生下了三個女兒?!薄芭??這么說來,這個高文昌倒真是有些意思???”蘇漫舞輕挑了挑眉,這種有怪癖的人,她最感興趣了?!笆怯悬c意思,他讓父皇在京城里給他掛了一個文昌大人的空銜,領(lǐng)著一品大員的俸祿,帶著一家大小游山玩水......除了每年回來領(lǐng)領(lǐng)俸祿,基本很少回京,不過,每次回來都會住上一兩個月倒是真的。”玉時銘說道?!拔疫€以為敢在父皇面前如此囂張的,只有舅舅一個人,沒想到......這個高文昌也是個人物啊?!碧K漫舞輕笑。玉時銘卻搖了搖頭:“厲害的不是高文昌,而是他和父皇之間的關(guān)系?!薄芭??他和父皇之間的關(guān)系?不是兒時的玩伴嗎?這有什么好稀奇的?”蘇漫舞不明白。玉時銘卻輕眨了一下,睫羽如扇:“對于父皇而言,高文昌可不僅僅是兒時的玩伴那么簡單,父皇兒時的玩伴那么多,你可有見過父皇對哪一個人,像對高文昌這么好的?”“這......”蘇漫舞輕搖了搖頭,卻仍是探不透這其中的奧妙?!案咛幉粍俸牡览恚汶y道不懂嗎?父皇的兒時玩伴雖多,可大多,也都在這朝中,不是朝中的肱骨大臣,也最少是個京官,這人與人之間只要摻雜了利益關(guān)系,味道就會變,不管你們兒時的關(guān)系有多好......在利益面前,都不可能再像兒時那樣了,所以,皇帝才會自稱寡人,寡人寡人,不就是孤寡之人的意思嗎?”玉時銘分析道。而他這么一說,蘇漫舞立刻就恍然大悟了:“你的意思是說,高文昌沒有參與朝政,反而維護了他和父皇之間的感情?”“不錯,你以為父皇如今可以相信的人還有幾個?特別是經(jīng)歷過永康候的背叛以后,只怕......父皇的心更寒了吧,可人總是需要一個朋友,這也是齊福海多年在父皇身邊受寵的原因,因為父皇實在是太孤獨,太寂寞了,他需要有一個在他的身邊,哪怕是陪他說說無用的話,都好......”玉時銘說著,絕美的眸子里竟然浮出了一絲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