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暗衛(wèi)快步跑入房間,滿頭皆是大汗,好似十分著急一般。貊秉忱見他這樣,眉頭就不禁皺了起來:“怎么回事?難道是本皇子的計(jì)劃出現(xiàn)了差錯?”不,不可能啊。每一步,他都已經(jīng)精心算過了。蘇漫舞是絕對不可能逃出生天的。難道......還出現(xiàn)了什么他沒有算到的事情?“差錯,這......屬下也不知道這究竟算不算差錯,但玉時銘突然出現(xiàn),不僅當(dāng)著百姓們的面,一掌將蓉月姑姑派去的死士劈得粉碎,還口口聲聲稱要三天之內(nèi)查明真相,并且拿出證據(jù),證明蘇漫舞的清白,否則......”暗衛(wèi)的眉頭緊擰,后面的話,簡直不敢說。玉時銘可是齊國皇帝最看重的兒子,也是齊國最合適的太子。要是他真因?yàn)檫@件事情放棄了太子之位,離開了京城,那......想到這,暗衛(wèi)真是把腸子都給悔青了。他怎么能幫著貊秉忱對付玉時銘和蘇漫舞呢?這要是出了什么事情,讓皇上知道了是他們做的,他們要如何交代?恐怕是萬死都不足惜的吧?“否則什么!”一聽玉時銘竟然如此失態(tài),當(dāng)著百姓們的面就一掌將蓉月姑姑派去的死士劈得粉碎,貊秉忱就知道大事不好了?!胺駝t,他就要帶著蘇漫舞離開,永遠(yuǎn)離開京城啊?!卑敌l(wèi)說著,頓了頓,又忍不住接下:“三皇子,怎么辦?要是玉時銘真的離開了京城,那這太子之位誰來坐?未來的齊國......又要交給誰?要是讓皇上知道這些事情都是我們做的,我們......”不等暗衛(wèi)把話說完,貊秉忱已經(jīng)抬起手,一巴掌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蛟S是因?yàn)樘^用力,也或許是因?yàn)樘^激動,這一掌下去,貊秉忱立刻就劇烈的咳嗽了起來:“咳咳咳咳咳......”見貊秉忱咳得如此厲害,暗衛(wèi)也顧不上玉時銘和蘇漫舞的事情了,趕緊上前就伸手幫貊秉忱順了順氣:“三皇子,您別生氣,您別生氣,別這么激動......”玉時銘和蘇漫舞已經(jīng)出事了,要是連貊秉忱都出事,那......齊國皇帝可怎么辦?齊國未來可怎么辦?難道要交給貊秉燁嗎?“玉時銘啊玉時銘,枉費(fèi)本皇子如此的相信你,看重你,可你竟然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你......你實(shí)在是太讓本皇子失望了......”貊秉忱好不容易緩過氣,去仍是咬牙說道。他原以為幫玉時銘除掉了蘇漫舞,這件事情就可以解決了,可他沒想到的是,玉時銘為了蘇漫舞,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如果他沒猜錯的話,玉時銘之所以會用這么恐怖的手法殺死蓉月姑姑的死士,除了是因?yàn)樯鷼?,還有因?yàn)橐稽c(diǎn)......他要用這種方式來吸引眾人的注意力,把眾人的注意力從蘇漫舞身上,轉(zhuǎn)移到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