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這就是這件事情的奇怪所在了,不止是這一次,還有上一次,我們和貊秉燁交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但這兩次......他卻每次都出手得十分大方......”上一次只有一名死士在冰嬉大會上身亡,所以他還沒有懷疑,可這一次......直接二三十名死士......貊秉燁是有絕對的把握這件事情不會敗露嗎?如果不是......“不過,就貊秉燁如今的處境,他會豁出去應(yīng)該也很正常吧?畢竟......我們都已經(jīng)把人安插到他二皇子府里去了。”蘇漫舞說道。高夢彤的計劃失敗,定然會給貊秉燁敲一個警鐘,他們九王府已經(jīng)開始對付他了。既然如此......貊秉燁又怎么可能不還擊呢?“如果是其他人,會因?yàn)楦邏敉氖虑闅饧睌亩沓鋈?,我相信,可如果是貊秉?.....你別忘了,貊秉燁和德妃是隱忍了多少年才能活到今天的?多少次在董賢妃和董家的手下死里逃生,如果那么沉不住氣,那他們......根本就活不到今天?!庇駮r銘挑眉說道。似乎是覺得玉時銘說的也有道理,蘇漫舞的眉頭立刻就皺了起來。這也不是,那也不是......貊秉燁到底在玩什么花樣?“對了,最近可有董賢妃的消息?”不等蘇漫舞多想,玉時銘突然轉(zhuǎn)頭便朝桑梓看了過去?!鞍??董賢妃......”玉時銘這話來的突然,桑梓反應(yīng)了好一會才終于反應(yīng)了過來:“回九爺?shù)脑挘翉亩t妃帶著貊秉泓離開以后,就再沒有收到過有關(guān)于他們的消息了,恐怕是已經(jīng)隱姓埋名,去了某個偏遠(yuǎn)的小地方生活吧?!薄岸t妃帶著貊秉泓離開......”聽到桑梓這話,玉時銘立刻就轉(zhuǎn)頭朝蘇漫舞看去:“可有聽出什么奇怪的地方?”蘇漫舞原是沒有發(fā)現(xiàn),被玉時銘這么一說,便仔細(xì)又思考了一遍桑梓剛剛的話,而她這一思考......雙眼立刻就亮了起來,好似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般,也沒有回答玉時銘的話,而是直接就朝桑梓看了過去:“那蓉月姑姑呢?可有蓉月姑姑的消息?”蘇漫舞問著,又立刻搖了搖頭:“不對,應(yīng)該說,董賢妃和貊秉泓離開京城的時候,蓉月姑姑可以跟隨在左右?”“這......”對比董賢妃和貊秉泓,蓉月姑姑不過就是一個小角色,誰會注意到她?所以就算她沒有跟董賢妃還有貊秉泓離開京城,也不會有人覺得有什么。可如今被院級和蘇漫舞這么一說......桑梓的雙眼立刻就瞪大了起來:“九爺,王妃,你們不說奴婢還沒有發(fā)現(xiàn),自從董家出事以后,這個蓉月姑姑就好似從人間蒸發(fā)了一般,也沒有跟董賢妃,貊秉泓一切離開京城,也沒有留在京城,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