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您這么做,難道就不擔心玉時銘又像上次那樣護著蘇漫舞嗎?要是真把玉時銘和蘇漫舞逼離了京城,這齊國將來......”雖說貊秉忱是他的主子,貊秉忱的話,他是不得不聽的,但他仍是忍不住想替蘇漫舞開個腔。而他這話出口,貊秉忱的眼底就立刻閃過了一抹頭疼。暗衛(wèi)能想到的,他又何嘗想不到呢?只是......他也不能因為玉時銘這樣就什么都不做啊!想到這,貊秉忱終是撫著頭開口:“若是到時候玉時銘還想故技重施,只管再救蘇漫舞就是了?!薄斑@......三皇子,就玉時銘和蘇漫舞的感情,蘇漫舞若是真出了這樣的事情,玉時銘會置之不理才是最奇怪的吧,既然我們早就已經料到了結局,又何須多此一舉呢?”暗衛(wèi)不明白。設局的是貊秉忱,破局的也是貊秉忱,既然如此......又何苦要設這個局呢?見暗衛(wèi)不明白,貊秉忱的唇角立刻就輕勾了起來:“你以為同樣的方法玉時銘和蘇漫舞可以用多少次?每次蘇漫舞出事,玉時銘都以要帶蘇漫舞離開的方式來解決這件事情?不,這不是玉時銘的作風,也不是蘇漫舞的作風,更何況......事情雖然解決了,但這種臟水多潑幾次,蘇漫舞的名聲也就壞了,遲早有一天玉時銘的方法再用不下去,而蘇漫舞也無法在齊國繼續(xù)待下去,到那時候.......便是本皇子的勝利了?!彼m然沒有辦法一擊將玉時銘和蘇漫舞摧垮,但......他相信時間。他相信時間可以磨滅一切,可以沖垮一切,所以......他可以慢慢的來。最重要的是,如此玉時銘一次又一次在沒有任何證據支持蘇漫舞的情況下袒護蘇漫舞,他自己在百姓心目中的形象也會崩塌。說他卑鄙也好,說他利用人的感情漏洞也好,但他相信,玉時銘不容許蘇漫舞受到傷害的同時,蘇漫舞肯定也不容許玉時銘因為她而受損。特別是民心......正所謂得民心者得天下,除非蘇漫舞真想讓玉時銘失了這個天下,否則......蘇漫舞一定會替玉時銘決定,甚至處理這件事情的。到時候不管玉時銘愿不愿意,恐怕......蘇漫舞都會選擇用離開來保全玉時銘。既然如此......那他還有什么可擔憂的?直接等玉時銘和蘇漫舞自己撐不下去就好了。這......貊秉忱這么一解釋,暗衛(wèi)也算是明白了他的意思,可明白以后,暗衛(wèi)卻仍是忍不住在心里替蘇漫舞輕嘆了口氣。只能說......他家主子真的想對付的人,也只能自求多福了............因為這些貪污的官員早就已經得了貊秉燁的消息,準備好了,所以齊國皇帝的命令一下,沒多久,他們便紛紛入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