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命?恕罪?他現(xiàn)在巴不得把他們統(tǒng)統(tǒng)拖出去殺了!可他很清楚,他不能這么做,雖說這些官員的確有該死,大逆不道的地方,但如果他真的在這時候把他們給殺了,那......在百姓看來,定然會認(rèn)為他殺他們不是因為他們所說的話,而是因為他想包庇玉時銘和蘇漫舞。雖然現(xiàn)在并沒有任何證據(jù)可以證明玉時銘和蘇漫舞的清白,相反......所有的證據(jù)都是對他們不利的。但......他仍然相信這件事情與玉時銘還有蘇漫舞無關(guān),他們是被陷害的。既然如此......那他又怎么能給玉時銘還有蘇漫舞抹黑呢?想到這,齊國皇帝立刻就深吸了一口氣,好似要將所有的怒氣都強壓下去一般。只等怒意被壓下,齊國皇帝這才轉(zhuǎn)頭朝玉時銘和蘇漫舞看去:“太子,九王妃,你們可有什么話說?”齊國皇帝已經(jīng)把他對玉時銘和蘇漫舞的稱呼改成了太子和九王妃,這就表示,他如今的態(tài)度是一個皇帝,而非父親??杀M管如此,他仍是想聽玉時銘和蘇漫舞的辯白......“回父皇的話,那么多的大臣口徑一致,還有所謂兒臣的親筆書信,書信上的自己也的確是兒臣的......事到如今,兒臣似乎也沒有什么可辯解的,可......他們并沒有親眼見過兒臣,也不是兒臣親口給他們下的指令,他們又該如何證明威脅他們的人就真是兒臣派過去的呢?難道其他人就不能假冒兒臣的名義,去威脅他們?至于這封信......連兒臣的名義都敢假冒了,更何況是臨摹一封書信呢?”玉時銘幽幽說道。心里對貊秉燁很是失望。他原以為他已經(jīng)提供了那封書信,貊秉燁定然還能再整些幺蛾子,讓他無力反擊,沒想到......貊秉燁竟然把他的那封書信當(dāng)成了殺手锏來使用......所幸的是,雖說貊秉燁提供的這些東西,無法一口將他咬死,但......他也證明不了自己的清白,所以......也不算是一點效果都沒有。就看那個人會不會出手了!玉時銘能想到的,齊國皇帝自然也能想到,但齊國皇帝不清楚玉時銘如今的心思,只以為玉時銘是脫不開身了,心里急得就好似熱鍋上的螞蟻??伤頌榛实?,又不能多說......思索了片刻,只得緩緩開口:“的確,此事雖然有不少的證據(jù)都指向太子和九王妃,但......終究是沒有確鑿的證據(jù),若是因此就輕易的將太子和九王妃定罪,那未免也太過草率了......”一聽齊國皇帝不打算給玉時銘還有蘇漫舞定罪,官員立刻就著急了:“皇上,雖說如此,可這件事情也不能就這么算了啊,否則......朝廷要如何跟那么多的百姓交代呢?”“是啊,如今已經(jīng)有越來越多的百姓在來京的路上了,若是在他們來之前,不能給他們一個合理的交代,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