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天他們是舒服了,三天以后呢?又會是一個怎樣的情景?想到這,蘇漫舞的眉頭就不禁微皺了皺。玉時銘雖然忙著大口吃肉,但他的目光,卻一刻都沒有離開過蘇漫舞,所以一看蘇漫舞皺眉,他的眉頭也立刻皺了起來。伸手便用食指輕彈了一下蘇漫舞的額頭:“吃東西的時候就好好吃東西,想那么多,你對得起你剛剛吃下去的那些肉嗎?”“這......”蘇漫舞被玉時銘說得啞口無言,略帶歉意的看了一眼還在鍋里翻滾著的肉片,這才緩緩開口:“我只是有些好奇外面的情況而已,雖說這次的計劃都在我們的意料之中,但......貊秉燁會怎么做,那個人會怎么做,仍是我們意料不到的,我......”“吃你的,別想那么多?!庇駮r銘加起一大片肉就往蘇漫舞的碗里放:“既然是賭,那就一定有風(fēng)險,不過......我已經(jīng)讓九王府的人都出去調(diào)查這件事情了,相信......”“什么?你已經(jīng)讓九王府的人都出去調(diào)查這件事情了?”不等玉時銘把話說完,蘇漫舞已經(jīng)詫異開口了。他們這個計劃的目的就是想用九王府又或者說是他們的危機(jī)來引出那個人,既然如此......九王府又怎么能有所行動呢?要是讓那個人知道九王府有所行動,那他......還會出手嗎?似乎是看出了蘇漫舞心中的疑惑,所以蘇漫舞的話音才落,玉時銘便輕挑了挑眉:“早在入宮之前,我便已經(jīng)吩咐了般若,一旦你我被軟禁在宮中,他就立刻讓九王府的眾人出動,務(wù)必要找出證據(jù),還你我清白,畢竟......九王府的下人如何,忠心或是不忠心,相信是瞞不過那個人的,既然瞞不過那個人,那......你我出事,九王府的下人卻沒有一點動作,不是更奇怪嗎?”這......蘇漫舞一聽玉時銘這話,眼底立刻就亮了起來:“你是想營造出一個九王府所有人都想盡方法想救你我,卻又效果甚微的假象?”“不錯,九王府的頂梁柱都不在了,剩下的人亂成了一團(tuán),這......不是最無力的局面嗎?”玉時銘夾肉蘸了蘸醬,大口將肉吃進(jìn)嘴里,這才心滿意足的瞇了瞇:“就看那人會不會上套了,若是上套......”“只要有動作,就會有破綻,他的動作越多,我們要揪出他的機(jī)會就越多?!辈坏扔駮r銘把話說完,蘇漫舞便已經(jīng)接下去了。玉時銘將嘴里的肉咽下,這才端起酒杯一口飲盡,眼底盡是惑人的笑意:“就算這一次不能把他揪出來,我們也不虧,他出手......不死幾個人,又怎么行呢?”既然注定是要死人的,那......死的不是他和蘇漫舞,不是那個人,便只有貊秉燁了......想到這,玉時銘眼底的笑意便更甚了幾分,好似棋逢對手,又好似將一切掌握在鼓掌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