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沒有什么不能說的了??伤麤]有想到的是......他這話出口,玉時銘和蘇漫舞的眼底立刻就閃過了一道精光。雖然如此,玉時銘和蘇漫舞卻都沒有接齊福海的這個話題,而是轉(zhuǎn)頭朝馬車看去:“時候不早了,我們還是趕緊上車,以免耽誤了公審的時間。”“是。”一聽玉時銘這么說,齊福海也趕緊應(yīng)下,上前吩咐下人搬來腳凳,好供玉時銘和蘇漫舞上馬車。只等玉時銘和蘇漫舞上了馬車,齊福海這才站在馬車旁說道:“太子殿下,九王妃,奴才坐后面的馬車,你們?nèi)羰窃诼飞嫌惺裁葱枰愿琅诺模还茏屜氯藖矸愿琅偶纯??!卑匆?guī)矩,齊福海是沒有資格跟玉時銘還有蘇漫舞坐同一輛馬車的,所以......他要和玉時銘還有蘇漫舞一起出宮,就只能另坐馬車??捎駮r銘一聽這話,就立刻挑了挑眉:“不必麻煩了,海公公也一并坐上來吧,反正馬車的位置還有許多。”“這......”聽玉時銘要他和他們坐同一輛馬車,齊福海就趕緊擺了擺:“那怎么行呢,哪有奴才和主子坐同一輛馬車的規(guī)矩,這......不行不行,太子殿下和九王妃是金玉之身,奴才不敢冒犯?!薄昂9f的這是哪里話,那駕車的宮人也還是和本太子還有王妃坐同一輛車,難道......他這就是冒犯了本太子和王妃?難道他駕完車就該被拖出去砍了?若是如此,那皇家的車子誰還敢駕?亦或者......海公公的意思是要本太子和王妃親自來駕?”玉時銘幽幽說道。語氣雖然不重,卻聽得齊福海這心里立刻咯噔了一聲。要知道......玉時銘這心思,可是連齊國皇帝都揣摩不透的,既然如此......那他就更加猜不透了啊!想到這,齊福海便趕緊接下:“太子殿下,奴才不是這個意思,奴才......”“海公公,既然太子殿下讓你上來同坐,那你就上來吧,何必拂了太子殿下的面子呢?”不等齊福海把話說完,蘇漫舞的聲音已經(jīng)從馬車?yán)飩鞒鰜砹恕LK漫舞的話音落,齊福海的心里立刻大驚。沒錯。雖說他拒絕和玉時銘還有蘇漫舞同車,是出于敬畏之意,但......他的拒絕,同樣也是不給玉時銘面子啊。玉時銘是堂堂的太子殿下,他不過是奴才,又怎么能......想到這,齊福海就趕緊開口:“既然太子殿下和九王妃都有此意,那奴才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薄澳蔷驼埡9宪嚢伞!庇駮r銘說道。而他的話音才落沒多久,齊福海便小心翼翼的上了馬車。見此,玉時銘立刻抬手就指了指一旁的位置:“空間那么大,海公公只管隨便坐就是了?!薄笆??!饼R福海應(yīng)下,這才朝玉時銘所指的位置走去。只等他坐下,玉時銘這才朝駕馬的宮人吩咐道:“走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