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故意的?”蘇漫舞輕挑了挑眉,好似驚訝,又好似意料之中。畢竟......如果不是故意的,玉時銘又怎么可能會犯那么低級的錯誤呢?可如果是故意的話......玉時銘的目的又是什么?不等蘇漫舞多想,玉時銘的聲音已經(jīng)傳來了:“按理說,貊秉忱應(yīng)該不知道我們知道他動用了多少資源來尋找這個證據(jù)才是,畢竟......我們這幾天都被軟禁在皇宮之中,可......如果貊秉忱并不知道我們知道他動用了多少資源,在我剛剛和他說那句話的時候,他多少都應(yīng)該表現(xiàn)出一點(diǎn)驚訝才是,畢竟......我們掌握的可是他的隱私啊,可......貊秉忱剛剛的反應(yīng)是什么?是正常,是平淡,是沒有任何的驚訝,這......難道不讓人覺得奇怪嗎?”“這......你的意思是說,貊秉忱早就已經(jīng)知道了我們知道這件事情?”蘇漫舞問到。而她的話音落,玉時銘就立刻接下下去:“不僅如此,甚至......這一切都是他故意做出來給我們看的?!薄斑@......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貊秉忱就太可怕了。”蘇漫舞瞇了瞇眼說道。因?yàn)?.....在他們謀算貊秉忱心思的同時,貊秉忱也在謀算他們的心思,不僅如此,貊秉忱還能按著謀算出來的去調(diào)整計劃,哄騙他們,這......“不過這件事情尚未有任何的證據(jù)可以證明,不過是我的一個懷疑而已......”玉時銘說著,頓了頓,又略帶感慨的接了下去:“可雖然是懷疑,可能性卻是十分的高啊?!薄霸趺凑f?”蘇漫舞問到。只見玉時銘?yīng)M長的鳳眸中快速閃過了一抹厲色:“貊秉忱手中掌握了多少資源,我們并不清楚,但......從他可以為父皇辦那么多事情,而且從來沒有讓父皇失望過看來,他手中掌握的資源一定不少,不僅如此......對付德妃他都只用了一個晚上,如今三天的時間讓他來對付貊秉燁,他卻稱找不到證據(jù)?你覺得......有可能嗎?”“的確,德妃在宮中,手里又掌握著后宮的大權(quán),辦事應(yīng)該更方便,更隱蔽才對,可......連她都被挖出來,甚至逮個正著了,貊秉燁手里的秘密又怎么會挖不出來呢?最重要的是,德妃和貊秉忱同出一脈,抓得住德妃的把柄,卻抓不住貊秉燁的把柄,這......”蘇漫舞本來沒有想到這個點(diǎn)上,可如今被玉時銘這么一說,她也不禁有些懷疑了。想到這,蘇漫舞就忍不住接了下去:“既然貊秉忱還有嫌疑,那我們接下來應(yīng)該怎么辦?”“接下來......”玉時銘的眉眼一轉(zhuǎn):“這次我擺了這個局,卻仍是沒能把那個人挖出來,只有兩種可能性,一種就是那個人已經(jīng)察覺到了這是一個局,所以不中招,而另外一種,是他并沒有察覺到這是一個局,卻已經(jīng)做好了防備,可不管是哪一種可能性,我們再想用這件事情來挖出他是肯定不可能了,既然如此......那也只有再等機(jī)會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