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控制住自己,去關注,去留意。就像是一個人孤獨的游戲,由自己開始,由自己結束,一個人沉默的在這場游戲里旋轉,跳躍,歡喜,哭泣,痛不欲生,欣喜若狂......沉默的當一個無藥可救的瘋子。不僅如此,在得知顧一笑死去以后,他還曾經一度失控,想要派人潛入宋國皇宮殺了蘇靜柔,殺了宋凌俢......這樣的失控,是他從未有過的,也是他不敢擁有的。因為......他和玉時銘不一樣。他身上背負了太多太多的東西,他......不能太過任性。所以他把一切都隱忍了下來,他的愛恨情仇,一切的一切,全都在他一個人的游戲里被掩埋。沒有人知道,沒有人......可最讓他沒有想到的是,他有生之年竟然還能再見到顧一笑,更確切的說,是借尸還魂以后的蘇漫舞。借尸還魂......果然是全世界所有有趣的事情就集中到了這個女人的身上,也正因如此,她才會如此的閃閃發(fā)亮,讓他就算是痛,也無法移開眼睛吧?貊秉忱輕嘆了口氣,只覺得胸口一陣悶疼,唇角的笑意卻越發(fā)的濃了幾分。蘇漫舞將貊秉忱眼底的神色看得清楚,輕挑了挑眉,只覺得疑惑。為什么?雖說顧一笑的名聲在外,貊秉忱會認識她,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但......為什么貊秉忱說起她的時候,會是這種語氣,這種表情?就算語氣和表情可以偽裝,他眼底的神色......那刻入骨髓的悲傷也是無法偽裝的......最重要的是......為什么她在這眼神里看到了愛和絕望?愛?和絕望?這難道不是對立的兩樣東西嗎?為什么會同時出現在一個人的眼里?難道......在她還是顧一笑的時候,真的對貊秉忱做過什么不可饒恕的事情,才會讓貊秉忱......想到這,蘇漫舞立刻開口:“不知......三皇子是什么時候認識我的,你與我......”“宋國第一女將軍,誰人不知,誰人不曉,本皇子認識你,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不等蘇漫舞把話說完,貊秉忱已經輕輕笑道了。是這樣的嗎?蘇漫舞的眉頭輕皺:“三皇子這話的意思是......你從未與本妃見過面?在此之前?在本妃和時銘來齊國之前?”“難道九王妃認為本皇子與你見過面嗎?”貊秉忱沒有直接回答蘇漫舞的問題,而是反問道。他可以很篤定的說,他見過蘇漫舞的事情肯定記不起來,因為......在蘇漫舞的眼里只有玉時銘吧。其他的人,就算見過,又怎么會記得住呢?果然,貊秉忱這一反問,蘇漫舞便無話可說了,不知沉默了多久,貊秉忱便好似不想讓蘇漫舞尷尬一般,率先開口了:“九王妃今日過來,應該不是想問本皇子有沒有見過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