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怎么能虧待呢?“既然太子殿下都這么說了,那......微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玉時銘可是連宋凌欽都尊敬的人,玉時銘的話,他又怎么能不聽呢?所以宋國使者的話音落,便立刻跟著宮人退了下去。只等宋國使者離開,玉時銘的目光這才輕輕掃過來人,目光略帶打量,又好似有幾分君臨天下的輕蔑:“看閣下這身打扮,是來參加本太子和太子妃大婚的?”要是換了以前,玉時銘一定不會給來人好臉色看,甚至......極有可能直接飛過去掐住他的脖子。可如今不同了,如今他是齊國的太子,而對方來者是客,今日又是他和蘇漫舞大婚的日子,在場有那么多的人看著......若是直接出手,反倒失了他們齊國的禮數(shù)。也正因如此,玉時銘才耐住性子??伤麤]想到的是,他耐得住性子,對方卻越發(fā)的不識好歹,直接越過月時銘,便把目光落在了蓋著紅蓋頭的蘇漫舞身上:“是來參加婚禮的不錯,卻不是來參加你的婚禮,我......是來看蘇漫舞的。”這......這人的話音落下,在場所有人皆是面面相覷。今天這是怎么了?所有人都是沖著蘇漫舞來的?宋國使者也就算了,連這個來歷不明的人也......難道蘇漫舞和這個來歷不明的人還有關系?“是嗎?”玉時銘的眼底雖然也快速閃過了一抹驚訝,但驚訝一閃即逝,很快,便被一抹笑容取而代之了:“久仰漫舞大名的人不少,想看漫舞的人也很多,不知閣下算是哪一位?”玉時銘怎么可能會讓這種人和蘇漫舞扯上關系呢?最重要的是,這個人的態(tài)度如此狂妄,就算是在他們的地盤,仍是沒有一絲一毫的收斂。如果這個人不是瘋了,那就是他背后的勢力不簡單。既然不是簡單的人,那他就更不可能讓他來影響蘇漫舞了。所以......他這一句話,便是最直接把這個人和蘇漫舞的關系拉開,僅僅......只是聽過蘇漫舞的名字,仰慕蘇漫舞的人而已?!肮?.....這齊國的太子殿下果然是伶牙俐齒啊,腦筋動得也挺快的。”來人大笑,頓了頓,這才又接了下去,卻不是對玉時銘說的,而是對蘇漫舞:“蘇姑娘是不是也很好奇我的身份?”這......蘇漫舞本是不想開口參與這件事情的,畢竟......她相信玉時銘一定會替她解決好,根本不需要她出手,她只要安安靜靜的當一個新娘子就好了???.....如今這人明擺著是在對她話說,是很正面的在與她說話,既然如此......那她還能保持沉默嗎?不能!最重要的是,如這個人所說,她的確很好奇這個人的身份究竟是什么,竟然敢闖入齊國,還如此的......狂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