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理由倒是冠冕堂皇的很,若是不知情的人,只怕還以為清虛道長是開善堂的呢?!庇駮r銘冷笑道。聽到玉時銘這話,蘇漫舞立刻就挑了挑眉:“你的意思是說......清虛道長當(dāng)日送來雪桑花汁的目的沒那么簡單?”這話出口,蘇漫舞自己都覺得有些明知故問了。如果清虛道長真是雪國人,那他有可能會簡單嗎?不等蘇漫舞多想,玉時銘已經(jīng)幽幽接下了:“我本來還沒有想到這件事情,可如今......繆竺剛才明明是一副誰都不放在眼底的模樣,卻莫名的對你表現(xiàn)出了敬畏......再加上清虛道長那時候的主動出手相助,幾乎可以確認(rèn),你對雪國而言并不是敵人,對待敵人,又怎么可能會是這種態(tài)度呢?”玉時銘一語驚醒夢中人,蘇漫舞點(diǎn)了點(diǎn)頭,就趕緊接下:“不是敵人,難道......我是他們的恩人?”朋友是絕對不可能的,她的朋友本就不多,如果真是朋友,她一定能記得起來。既然不是敵人也不是朋友,那......這種態(tài)度,應(yīng)該就是恩人吧?難保不是她在某個時候意外救下了某個雪國的重要人物,為了報恩,清虛道長當(dāng)日才會救下玉時銘,繆竺今日才會對她如此恭敬。“報恩......雖說也有這樣的可能性,不過......若是報恩的話,又何必要你去雪國呢?直接把賀禮送來,不就行了?”玉時銘說著這,頓了頓,這才又接了下去:“應(yīng)該是有什么特殊的原因,一定要你去雪國才是?!薄疤厥獾脑?.....一定要我去雪國的特殊原因......”蘇漫舞的雙眼迅速瞇起,就好似想不到究竟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她才行??刹坏人嘞耄駮r銘已經(jīng)用手指輕彈了一下她的額頭,魅笑說道:“和我們有過交集的雪國人可不止清虛道長一個,既然如此......只要問問另外一個,不就知道了嗎?”“對啊,險些把寒姨給忘了!”蘇漫舞猛地一拍大腿,眉眼卻又立刻垂了下去:“不過......此事關(guān)系到雪國,寒姨有可能會幫我們嗎?”不管怎么說,雪國都是寒姨的故鄉(xiāng),而寒姨又不是那種會出賣故鄉(xiāng)的人,既然如此......“要寒姨做出危害雪國的事情,應(yīng)該是不可能的,不過......寒姨不忍心危害雪國,難道就忍心看著齊國被雪國危害嗎?別忘了,母后如今可是齊國的皇后娘娘,齊國若是出事,母后也不可能幸免于難,所以......就是看在母后的份上,寒姨也一定會給我們指一條明路的?!彼恍枰_寒為他們做什么,畢竟......大家的立場不同,若是強(qiáng)求,實(shí)非君子所為。但......這件事情來得突然,時間又如此緊迫,只有七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