貊秉忱咬了咬牙,這才終是開口:“父皇,兒臣......兒臣接下來要說的話,可能會讓您一時之間無法接受,但您要相信,兒臣句句屬實,而且......如今我們的時間不多了,必須盡快決定才行?!边@......一時之間無法接受?雖然貊秉忱沒有明說,可不知道為什么,齊國皇帝一聽到這話,腦海里就立刻浮現(xiàn)出了玉時銘和蘇漫舞的臉龐。如果他沒有料錯的話,貊秉忱接下來要說的事情,應該和玉時銘還有蘇漫舞有關(guān)吧......想到這,齊國皇帝就立刻深吸了一口,好似做好準備般的開口道:“說吧,不管是什么事情,朕都可以接受的。”見齊國皇帝已經(jīng)做好了準備,貊秉忱這才點了點頭,十分鄭重的接了下去:“父皇相信借尸還魂嗎?”“借尸還魂?”齊國皇帝屏住了氣,就想聽聽貊秉忱接下來究竟要說些什么,沒想到......貊秉忱竟然和他說了一件如此荒謬的事情。齊國皇帝微皺了皺眉,卻仍是輕笑道:“如果朕沒記錯的話,向來是不相信這些事情的吧?”“在九王妃沒有出現(xiàn)之前,兒臣的確是不相信這種事情的,但九王妃出現(xiàn)以后......”不等貊秉忱把話說完,齊國皇帝已經(jīng)激動起身了?!按耸潞吐栌惺裁搓P(guān)系?”貊秉忱該不會......該不會是想告訴他,蘇漫舞是借尸還魂而來吧?不,不可能,這世界上怎么會有如此荒謬的事情,而這種事情還發(fā)生在蘇漫舞身上呢?齊國皇帝雖然不停的在心里否定著這件事情,但......他越是否定,身子就越是顫抖得厲害。貊秉忱......是不會說謊也不會亂說話的,而他在這時候提起蘇漫舞......“蘇漫舞......就是顧一笑。”貊秉忱原本是沒打算把這件事情告訴齊國皇帝的,但......事到如今,他再不說也不行了吧!想到這,貊秉忱便又接了下去:“更確切的說,是顧一笑借尸還魂而來。”“這......”齊國皇帝聽到這話,只覺得心頭就好似被一個大錘重重的擊了一下,悶悶的,不疼,卻又讓人莫名的難受,甚至......連站立的力氣都沒有了。齊國皇帝緩緩滑坐在龍椅上,良久,才終是緩緩開口:“你剛剛說什么?蘇漫舞是顧一笑借尸還魂而來?你......你是不是搞錯了,蘇漫舞她怎么可能......這世界上又怎么可能有如此荒謬的事情呢?”“父皇,您認為,兒臣是那種沒有確認便亂說話的人嗎?您難道不覺得蘇漫舞與顧一笑十分相似,甚至......就是一個人嗎!”貊秉忱反問道?!斑@......”貊秉忱一句話,直接把齊國皇帝堵得啞口無言。他怎么會沒有感覺呢?從他剛剛接觸蘇漫舞的時候,便已經(jīng)在蘇漫舞身上看到顧一笑的影子了,這也是他一直說顧一笑像某位故人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