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蘇漫舞眼底的心疼就更濃烈了幾分,不再亂動,卻責(zé)備道:“你這是做什么,你......”“我曾經(jīng)說過的吧?你若是敢弄傷自己,若是敢不愛惜自己,那不管你傷了哪里,我也會陪你,如今......便是我說到做到的時候?!庇駮r銘一字一頓,認真的說道,好似要蘇漫舞謹記這次的教訓(xùn)。而蘇漫舞聽到這話,眼眶就不禁微酸了幾分,良久,才終是緩緩開口:“你......你這個傻瓜,我刺這一刀的時候是算準了不會刺中要害,頂多流點血,可你......”“我怎么?你若是還知道心疼我,以后該怎么做......自己分寸,”玉時銘挑眉道,眉眼里還略帶威脅蘇漫舞成功的得意。見玉時銘這樣,蘇漫舞真是又好氣又好笑:“還不趕緊讓桌子進來幫您看看,我離開以后,父皇就會讓位給你,你若是出了什么事情,齊國還不大亂?就算雪國的目標不是齊國,其他的國家......也未必不會有所動作啊?!薄八麄兏??不想死就盡管來?!庇駮r銘眼底的殺意一轉(zhuǎn),凌厲的掌風(fēng)便朝一旁擊去,被擊中的地方,瞬間被他巨大的罡風(fēng)震得粉碎,剩下殘破的一片?!熬艩敚蹂?,出什么事情了......”聽到聲音,守在門外的桑梓和桌子立刻以為房間里發(fā)生了什么,趕緊推門而入。而他們進門,看到房間里只有玉時銘和蘇漫舞兩個人,蘇漫舞臉上的神色又略有些無奈,也瞬間明白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如果他們沒有料錯的話,這房間里并沒有發(fā)生什么大事,只是他們的九爺又敗家了而已......見此,桌子和桑梓便轉(zhuǎn)身就要出去??伤麄儾艅倓傓D(zhuǎn)身,就被蘇漫舞給叫住了:“桌子,時銘剛剛挨了一掌,你來幫他看看,看有沒有什么大礙?!笔裁??玉時銘剛剛挨了一掌?聽到這話,桑梓和桌子的臉上就不禁閃過了一抹驚訝。這房間里只有玉時銘和蘇漫舞兩個人,蘇漫舞傷成這個樣子,要出掌傷玉時銘,根本不可能,既然如此......是玉時銘自己打了自己一掌?想到這,桌子和桑梓的臉上皆是閃過了一抹無奈。他們攤上的這都是什么主子?一個捅了自己一刀,一個打了自己一掌......雙雙殉情也不過如此吧?“是。”雖然無奈,桌子卻也只得應(yīng)下,乖乖上前幫玉時銘檢查傷勢。見桌子上前,桑梓這才朝蘇漫舞看了過去:“王妃剛剛流了那么多的血,如今該是餓了吧?奴婢去準備一些吃的過來?”吃的?蘇漫舞的眉眼一轉(zhuǎn),便輕點了點頭:“去吧。”只等桑梓退下,蘇漫舞這才又朝桌子看了過去:“怎么樣?剛剛那一掌可有大礙?”聽到蘇漫舞的聲音,桌子便輕嘆了口氣,好似告狀一般的朝蘇漫舞說道:“王妃,九爺這一掌可絲毫沒有含糊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