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這種丹藥,今后要多少有多少,你又何必這么激動?!碧箝]著眼冷冷道,語氣里還有些不屑。“這......”云妃知道自己是被太后給嫌棄了,略帶難堪的抿了抿唇,這才接著太后的話說道:“太后娘娘的意思是......今后每天都要召禹王入宮試藥,用同樣的方法把丹藥給換了?”“沒錯?!碧蟠鸬酶纱?。這不禁讓云妃更疑惑了:“請恕臣妾愚鈍,不明白您的用意,既然我們已經(jīng)把丹藥弄到手了,如今只需將此丹藥送到太醫(yī)院去,讓太醫(yī)檢查,驗一驗這里面究竟配了什么東西,是否對人體有害,然后再將此事告訴皇上,就能定禹王的罪,您又何必如此大費周章呢?”“哼,說你笨,你還真是笨!”太后冷哼到,目光銳利,好似能將人生吞活剝了:“就算真的讓太醫(yī)查出這丹藥有問題,你又有什么證據(jù)證明是禹王想害哀家呢?”“這丹藥里藏了毒,不就是最好的證據(jù)嗎?”云妃答道。太后鄙夷的搖了搖頭:“丹藥里藏了毒并不能證明禹王想要害哀家,張?zhí)鞄熆梢哉f是藥三分毒,自古也有過以毒攻毒并且成功的法子,藥理這種東西,誰能說得清?至于禹王......他就更好說了,他可以說他是被張?zhí)鞄熃o騙了,他又不懂藥理,還不是張?zhí)鞄熣f什么就信什么?到時候就是告到皇上那里,皇上想要怪罪,又能怎么怪罪?這還是輕的,要是禹王直接命人將張?zhí)鞄熃o殺了,再把所有的責任都推給張?zhí)鞄?,來個死無對證,你又能怎么辦?”“這......”太后畢竟是過來人,字字珠璣,一下子就堵得云妃啞口無言了。云妃沉思了片刻,越發(fā)覺得太后說得有道理,不由敬佩的說道:“太后娘娘英明,只是......您讓禹王每日入宮試藥,也未必是什么好方法啊?!薄澳愣裁?,你以為哀家讓他每日入宮,真的只是試藥這么簡單?”太后挑著眉說道?!澳?.....”云妃是越來越不懂太后的心思了,只得乖乖聽她繼續(xù)。而太后也沒有故意賣關(guān)子:“哀家讓芳雅換給你的丹藥可不是尋常的丹藥,哀家自己服用的那顆是真的有延年益壽的效果,至于給禹王服用的那顆......是劇毒!”太后的字句決絕冰冷,好似服下這毒藥的人不是她親生兒子,而是一個和她毫無關(guān)系的陌生人,甚至是仇人。這般冷漠,這般狠辣,叫云妃下意識的就退了一步,明明是大冷的天氣,額頭上卻布滿了細細密密的冷汗。難怪太后在告訴她這個計劃的時候就特別吩咐,不要將兩顆丹藥給弄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