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太子,董貴妃就忍不住嘆了口氣:“太子這個不爭氣的東西,他要是有貊秉燁一半好,本宮也不必如此操心了,怕就怕......萬一哪天讓德妃這個小賤人占了上風(fēng),改變了皇上的主意,立貊秉燁為太子,那本宮真是......”“這改立太子豈是這么容易,說改立就改立的,就算皇上被說動了心,也要眾位大臣答應(yīng)啊,就憑娘娘母家在朝中的勢力,娘娘您還擔(dān)心什么?”蓉月姑姑挑眉道?!岸?.....”似乎是覺得蓉月姑姑說得有道理,董貴妃的緊擰的眉頭總算是舒展了不少,這才朝依舊跪在地上,不敢起來的宮人看去:“說吧,如此驚慌,究竟是有何事?”“這......奴婢不敢說?!睂m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說道。而聽見這話,董貴妃的眉頭就立刻皺了起來,好似察覺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不敢說?有什么好不敢說的,說!”董貴妃都這么說了,宮人還能說什么,只得咬了咬牙:“回貴妃娘娘,皇上剛剛突然下旨,要蘇漫舞蘇大人全權(quán)徹查當(dāng)年顏泠皇后的案子。”“什么!”董貴妃一聽這話,立刻起身,猛地一掌便拍在了一旁的桌子上:“你說什么?皇上突然下旨要蘇漫舞全權(quán)徹查當(dāng)年顏泠的案子?這......這怎么可能,皇上不是已經(jīng)在接風(fēng)宴上駁回了云真公主的提議嗎?”蓉月姑姑見此事與顏泠皇后有關(guān),非同小可,又見董貴妃的反應(yīng)如此之大,趕緊扶住董貴妃,就朝宮人著急道:“還不快點把事情說清楚!”“這......回貴妃娘娘的話,奴婢也是剛剛才收到的消息,并不知道這其中的具體細(xì)節(jié)啊,只聽說接風(fēng)宴以后,皇上又把蘇大人留了下來,要蘇大人說明賑災(zāi)的具體細(xì)節(jié),后來不知怎么的......賑災(zāi)的事情沒有了后續(xù),反倒是徹查顏泠皇后舊案的圣旨傳了出來,如今只怕整個皇宮的人都知道了?!睂m人如實說道。而她說的,和董貴妃知道的大致一樣,董貴妃的眼底立刻閃過了一抹陰狠:“一定是蘇漫舞,一定是蘇漫舞這個小賤人在皇上面前嚼了什么舌根,否則......否則皇上怎么會下這道旨意!”“蘇漫舞在皇上面前嚼舌根?”蓉月姑姑聽見這話,眉頭立刻皺了起來,好似思索,片刻,終是忍不住開口:“娘娘,您不覺得這件事情有些奇怪嗎?”“奇怪?”正所謂當(dāng)局者迷旁觀者清,董貴妃是這件事情的當(dāng)局者,看的自然沒有蓉月姑姑這么清楚。所以蓉月姑姑一開口,董貴妃的眼底立刻閃過了一抹疑惑。“嗯,先不說云真公主和冰舞公主這兩位公主如何能和平相處,共用一個蘇漫舞,就說那日云真公主的冊封晚宴......貴妃娘娘應(yīng)該還記得吧?”蓉月姑姑問道?!坝浀??!倍F妃答道,想了想,又接下去:“難道這事還和云真的冊封晚宴有關(gu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