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玉時銘把她的腰帶當(dāng)成發(fā)帶扎在她頭上了......看王子一那樣,顯然是早就發(fā)現(xiàn)了,既然如此,那王彥恒......不敢想象,他們究竟是憋了多久的笑,才能如此順利的把事情和她談完。都說人與人的第一印象是最重要的,而她......“玉時銘!”蘇漫舞深吸了口氣,恨不得現(xiàn)在就把玉時銘抓到面前來抽一頓。只等王彥恒和王子一的腳步聲漸遠(yuǎn),玉時銘這才緩緩從隔壁的房間走了過來,眼底的笑意甚濃,好像在笑蘇漫舞,又好像在笑這整件事情。臉上沒有半點(diǎn)愧疚的意思。仿佛這件事情和他沒有半點(diǎn)關(guān)系,不僅如此,他還十分樂意看到一樣。見他這樣,蘇漫舞的眉眼立刻豎了起來:“你......”可不等她把話說完,玉時銘邪魅的鳳眸已經(jīng)輕眨了眨,緩步走到她跟前,俯xiashen,芬芳的熱氣撲在她臉上:“本督怎么了?”“我......”這么近的距離,這么幽深好似不見底,好似能把人靈魂都吸進(jìn)去的眸子,蘇漫舞看著,舌頭頓時就僵直說不出話了。愣了愣,蘇漫舞終是一臉沒好氣的開口:“沒!什!么!”事已至此,她還能說什么?就算把玉時銘打一頓,罵一頓,她的臉也已經(jīng)丟光了......“哈哈哈哈哈?!庇駮r銘愉悅的看著蘇漫舞的反應(yīng),伸出雙手便繞到她身后,手指靈巧的穿過束在蘇漫舞頭上的發(fā)帶,輕輕一挑,發(fā)帶便翩然落在了他的手里。與此同時,蘇漫舞的三千墨發(fā)也隨之散開,宛若織好的錦緞在陽光下瑩瑩發(fā)光。蘇漫舞原以為玉時銘是想把腰帶拿下來給她,所以抬手就要去拿。沒想到......她的手才剛剛抬起,玉時銘的雙手便見縫插針般的穿進(jìn)了她兩邊的腰間。纖長的手指在她的腰間劃過,一陣舒服的癢癢,而他的大手就這么摟在她的腰后,熟練的將腰帶系好。又拉著蘇漫舞在他面前轉(zhuǎn)了一圈,確定沒有問題以后,這才露出了一個滿意的微笑。而他這一系列的動作就像一種變相的挑釁,挑得蘇漫舞的心跳都加速了。見他停下動作,這才趕緊輕咳了一聲,故作無事的轉(zhuǎn)移話題:“王彥恒和王子一......你怎么看?”蘇漫舞雖然故作無事,但她眼底的小慌張,還是瞞不住玉時銘的,只見玉時銘唇角的笑意更深:“什么怎么看?不過就是你想還顏泠皇后一個清白的這份好心被人當(dāng)成驢肝肺了?!彼穆曇衾飵е鴳蛑o,但戲謔的背后,似乎又藏著一抹隱隱的擔(dān)憂。擔(dān)憂?他在擔(dān)憂什么?蘇漫舞沒有多想,而是不以為然的晃了晃腦袋:“那又如何,他們是云真公主的親人,又是極其注重親情的人,會站在云真公主那邊,與我為敵,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只是......你為何要我答應(yīng)把顏泠皇后的舊案交給他們?nèi)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