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鄙h鲬?yīng)下,這才把蘇靜甜扶下去?!霸趺矗渴虑檗k得不順利?”蘇漫舞剛把擰緊的眉頭松開,門外便傳來玉時銘幽幽略帶戲謔的聲音。所有的煩惱頓時一掃而空,蘇漫舞揚(yáng)起眉:“還沒走,躲在那里偷聽?”“你是本督的女人,你的事情就是本督的事情,本督何須偷聽?”話音落,剛剛只聞其聲不見其人的玉時銘就如一陣風(fēng)般掠到了蘇漫舞面前。一個轉(zhuǎn)身,蘇漫舞原來坐著的位置早已換人,而她也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坐在玉時銘懷里了。習(xí)慣了被玉時銘這么抱著,蘇漫舞倒也樂得自在,直接把頭一仰,權(quán)當(dāng)白得了一個人肉靠墊:“你怎么看這件事情?”“云妃不簡單,這事不會就此罷休的。”玉時銘說得干凈利落,眼中的妖光忽閃忽滅,讓人沉迷。蘇漫舞微微皺眉:“你的意思是......云妃把蘇靜甜毒傻只是第一步?那她的下一步......”“如果本督?jīng)]料錯的話,她的下一步應(yīng)該......”玉時銘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蘇漫舞快聲打斷了:“別說,這是我的zhanzheng,我想自己來?!甭犚娞K漫舞還和他分你我,玉時銘眼中的神色瞬間暗了暗:“你是本督的女人,你的事,就是本督的事?!薄安?,我不是這個意思?!碧K漫舞反過身,用雙手環(huán)上玉時銘的脖子親昵說道:“我不想做一個依賴你,依附你才能生存的女人,你很強(qiáng)大,所以我也必須更強(qiáng)大,我要站在你身側(cè),而不是你身后,你懂嗎?”他懂,他怎么不懂。因?yàn)樗麗鄣?,就是這個獨(dú)立堅(jiān)強(qiáng)的她。而他更懂,他愛她,不是要折斷她的翅膀,是要成全她飛,自己在背后默默守護(hù)。想到這,玉時銘的嘴角突然猛地勾起,張狂無比,他伸出手指輕輕勾住蘇漫舞的下巴:“本督信你,一定不會讓本督失望的?!薄澳蔷驼埦徘q坐好看戲吧。”蘇漫舞并沒掙脫他的手指,而是順勢仰起頭,笑得倨傲。“好戲?只怕......真有一場好戲了?!庇駮r銘的鳳眸輕眨了眨,流光輾轉(zhuǎn),好似意味深長,可一瞬間,又恢復(fù)了平靜:“好了,今天你也累了,好好休息,本督先走了?!薄岸?。”蘇漫舞看著玉時銘離去的背影,心里卻久久不能平靜。玉時銘剛剛的眼神分明是在說他的話是話中有話,可這所謂的話中有話,究竟是......難道她還看漏了什么東西?“小姐,楊家的聘禮送來了。”桑梓進(jìn)門說道。“短短幾天,楊康侯辦事的速度果然快,想必日子也訂好了吧?”蘇漫舞放下茶杯問道?!坝喠?,就定在三日后,如今送聘禮的人就在外面,點(diǎn)名要小姐您親自去核查,您看......”桑梓詢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