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蘇漫舞卻不是那么好騙的,一眼便能看穿她偽裝下的本質(zhì)。那是興奮,是激動,是對勝利和敵人死亡的渴望。早就在她撞破云妃和禹王有一腿的時候,云妃就已經(jīng)想除掉她了。再加上禹王在宋凌俢壽宴當(dāng)眾請求賜婚的事情,她現(xiàn)在恐怕就是云妃的頭號眼中釘,與蘇靜柔不相上下?!熬谷挥羞@等謠言?本督為何聽都沒有聽說過?”玉時銘故意裝傻。云妃嘴角的笑意微僵:“九千歲和九王妃新婚燕爾,甜蜜都來不及,哪里顧得上這些事情?!狈凑还苣愠胁怀姓J(rèn),這個帽子就是扣定你了。既然如此......蘇漫舞的眉眼一轉(zhuǎn):“那皇上和云妃娘娘認(rèn)為此事應(yīng)該怎么處理,才能打破這個荒謬的謠言,還九千歲與本妃一個清白,也還百姓一個安心。”“這......既然謠言說的是觸怒天顏,那我們何不讓九王妃來一個祭天儀式,到時候不僅邀請滿朝文武,還對滿城的百姓開放,眾目睽睽之下得出來的結(jié)果,誰還敢質(zhì)疑?皇上以為如何呢?”云妃佯裝轉(zhuǎn)頭詢問宋凌俢的意見。這本就是玉時銘和蘇漫舞來之前,他們兩商量好的對策,宋凌俢自然立刻應(yīng)下:“朕也覺得這個方法不錯,九千歲與九王妃身正不怕影子斜,還怕祭天?”她的確是不怕祭天,可未必是身正不怕影子斜。蘇漫舞的雙眼微微一瞇,云妃既然提起了祭天,那這個祭天儀式,肯定有問題!“為何是讓九王妃祭天?論資格,應(yīng)該是本督才對?!庇駮r銘自然也看得出這其中有問題,立刻陰測測的說道。云妃被他的雙眼一看,忍不住就打了個寒顫,可偏偏這是禹王交代給她的任務(wù),辦不好同樣沒有好果子吃。想到這里,云妃趕緊開口:“每年九千歲都陪同皇上一起祭天,九王妃卻從未有過,這次自然是要讓九王妃來,也正好在老祖宗們看看這位新王妃?!薄霸棋锬镞@理由未免也......”玉時銘冷笑??伤脑掃€沒說完,就被蘇漫舞給打斷了:“時銘,既然皇上和云妃娘娘都覺得這個方法不錯,我們做臣子的照做就行了?!背甲??玉時銘挑了挑眉,卻沉默沒有發(fā)作。見此,宋凌俢驚訝之余又不禁大喜。臣子,這可是玉時銘從來沒有在他面前擺過的姿態(tài),如今有了蘇漫舞,反倒收斂了,看來把蘇漫舞放到玉時銘身邊是正確的決定。只是......蘇漫舞究竟用了什么方法,竟然能在那么短的時間就讓玉時銘這么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