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一番梳洗,蘇漫舞終于覺得全身肌肉都活過來了,隨意披了件衣服,連頭發(fā)都沒擦就朝桑梓問道:“玉時銘呢?梳洗好了沒有?”“九千歲只是隨意梳洗了一下,就去前廳和般若談?wù)铝耍蹂?,桌子還在外面候著,要不要喚他進(jìn)來給你看看?”桑梓一邊用毛巾幫蘇漫舞擦頭發(fā),一邊說道。什么?玉時銘和般若已經(jīng)開始談了?蘇漫舞的眉眼輕輕一挑:“不用了,本妃這就去前廳找玉時銘。”說罷,也不顧頭發(fā)干沒干,就大步走了出去。桌子正在外面候著,聽見房里有腳步聲出來,以為是桑梓來喊他進(jìn)去,趕緊抬頭,沒想到這一抬頭,卻看到了披頭散發(fā),發(fā)尾還滴著水珠的蘇漫舞,不禁愣了愣:“王......王妃您這是......”“走,跟本妃一起到前廳去?!碧K漫舞看了桌子一眼,并沒停下腳步?!斑@......”不等桌子反應(yīng)。桑梓已經(jīng)拿著毛巾從屋里追出來了:“王妃,您要去前廳,倒是想把頭發(fā)擦干啊,這濕噠噠的成何體統(tǒng)?!薄氨惧谧约旱募依?,還需要體統(tǒng)?本妃就是體統(tǒng)!”蘇漫舞霸氣的說道,見桌子沒追上來,又忍不住回頭:“還不快點,玉時銘和般若已經(jīng)在前廳了,難道你想陪本妃在這里聊撫琴刺繡?”“這......”一聽蘇漫舞這話,桌子便知道是什么意思了,她是想帶他一起去前廳和玉時銘他們討論大事件。大事件和撫琴刺繡一比......桌子趕緊追上,一邊追還不忘一邊喊:“王妃,您慢點......等等奴才。”“王妃,您慢點......”門外突然傳來桌子的聲音,玉時銘抬起頭,正想問是怎么回事,房門已經(jīng)被蘇漫舞給推開了:“商討大事也不叫上我?”話音落,只見一個披頭散發(fā)的女鬼便大步“飄”了進(jìn)來,驚得般若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這王妃他可是見多了,胖的,瘦的,高的,矮的,溫婉的,潑辣的,可就是沒見過他們家這樣的......他們這九王妃,可真是絕了。蘇漫舞前腳進(jìn)來,桌子后腳也追了進(jìn)來,見般若一臉驚訝,趕緊學(xué)著蘇漫舞剛剛的模樣解釋道:“王妃說了,本妃在自己的家里,還需要體統(tǒng)?本妃就是體統(tǒng)!”“說得好?!币娮雷訉W(xué)得惟妙惟肖,玉時銘也忍不住笑了起來,又朝蘇漫舞招了招手:“過來?!碧K漫舞挑了挑眉,不明白玉時銘此舉的用意,卻還是乖乖走了過去??伤抛叩接駮r銘跟前,就被玉時銘一把抓坐在了懷里,而玉時銘安置好她,就把目光落到了桌子身上:“去,拿條干毛巾來?!边@......玉時銘該不會是想當(dāng)著桌子和般若的面給她擦頭發(f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