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蘇漫舞本來還在半睡半醒的迷糊之中,聽見玉時銘這話,雙眼頓時瞪大,整個人都清醒了起來:“你說什么?幫我想辦法的人來了?”“昨晚本督不是和你說過了嗎?顏泠皇后的事情你不必著急,自然有人會送上門來幫你想辦法。”玉時銘說著,便朝窗外看去,只見窗外的天色才亮,而他眼底異樣的柔光一閃,才又自顧自的接了下去:“比我想象中來得要早,看來......事情雖然過去了這么多年,但在他們心里,對顏泠皇后的那份感情卻一點(diǎn)沒少?!甭犚娺@話,蘇漫舞的眉頭立刻挑了起來,事情雖然過去了這么多年,但在他們心里,對顏泠皇后的那份感情卻一點(diǎn)沒少,這......“你的意思是,今日來的是顏泠皇后的家人,又或者說,是朋友?”蘇漫舞追問。“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玉時銘沒有直接回答蘇漫舞的問題,而是輕勾唇角,神秘一笑,這才朝站在房外的桑梓吩咐道:“進(jìn)來伺候夫人梳洗吧?!薄笆恰!鄙h鲬?yīng)下,這才進(jìn)屋。見桑梓進(jìn)來,玉時銘也從床上下來,自己穿衣服。等他穿完衣服,桑梓已經(jīng)幫蘇漫舞梳洗好了,正拿著衣服要給蘇漫舞換。玉時銘卻快一步走了過來,接過桑梓手里的衣服,又道:“讓我來吧。”“這......”桑梓愣了愣,想說這女子的衣服素來繁瑣,萬一穿錯......可話到嘴邊,又被玉時銘的眼神給瞪了回去,只得訕訕退下。人家夫妻兩的穿衣情趣,她一個做丫鬟的,還是趕緊退下,退得遠(yuǎn)一點(diǎn)比較好。見桑梓出去的時候臉上還帶著擔(dān)憂,蘇漫舞就忍不住抿了抿唇,朝玉時銘不確定的說道:“你......真的會穿這衣服?”聽出蘇漫舞話中的不相信,玉時銘立刻挑眉,眼底的芒光驟冷:“有本督不會的東西?”“這......”還真不好說!蘇漫舞在心底默念,卻沒說出口。玉時銘這眼神......她再多說,只怕衣服都不用穿了,外面的人也不用見了,直接扒光鎖在房間里受罰就好了。雖說玉時銘如今已經(jīng)不是東廠的九千歲了,但他那陰晴不定,隨時爆發(fā)的脾氣,她可是銘記在心啊。見蘇漫舞閉嘴,玉時銘立刻滿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掃了一眼從桑梓那里拿來衣服,這才一件一件仔細(xì)的往蘇漫舞身上穿,看那動作,那模樣,好像還真有那么一回事?!霸趺礃??”玉時銘幫蘇漫舞把最后的帶子系上,這才略帶得意的開口。“不錯,不錯。”而玉時銘的話音才落,蘇漫舞立刻點(diǎn)頭。她哪里敢說不好啊,這不是找死嗎?不過......這粗粗一看,似乎還真穿得挺不錯的!“既然不錯,那就走吧?!币宦犔K漫舞說不錯,玉時銘立刻拉著她朝外走,根本不給她看鏡子的時間,走的時候,還不忘順手拿了一條同色緞帶將蘇漫舞的頭發(fā)整齊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