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應(yīng)該做點(diǎn)什么了......”玉時銘的眉眼一轉(zhuǎn),便露出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見此,蘇漫舞便知道玉時銘是已經(jīng)想好了計劃,趕緊開口:“想到了什么?”“你猜猜?”玉時銘妖艷的薄唇一抿,伸手便朝蘇漫舞的下巴勾去。雖說只是輕輕的一勾,但玉時銘手指劃過的地方,就好似帶著電流一般,觸得蘇漫舞隱隱發(fā)麻。蘇漫舞的眉頭微皺,猛地抬手便將玉時銘不安分的手給拍了下去:“說正經(jīng)事呢,安分點(diǎn)!”“是?!痹詾橛駮r銘不會那么輕易的就聽她的話,兩人還得在折騰一會,才能好好地談?wù)撨@件事情,沒想到......她的話音才落,玉時銘便乖巧的應(yīng)下了,這......不太像是玉時銘的作風(fēng)啊。蘇漫舞狐疑,可不能等她多想,玉時銘的聲音便又傳過來了:“你這話的意思我明白,說正經(jīng)事情的時候應(yīng)該安分一些,沒有說正經(jīng)事的時候才可以不安分,既然如此......那我們快點(diǎn)把正經(jīng)事說完,然后不安分一下吧?”“噗......”玉時銘這話音落,蘇漫舞險些一口老血就噴了出來。站在一旁的桑梓和般若更是把臉憋成了豬肝色,好似想笑又不能笑。雖說蘇漫舞的這話并不是玉時銘所說的這個意思,但......被玉時銘這么一解釋,也似乎沒有毛病啊......要說這嘴上的功夫,他們的王妃啊,還真是斗不過他們的九爺......“玉時銘!”蘇漫舞白了一眼幸災(zāi)樂禍看好戲的桑梓和般若,這才轉(zhuǎn)頭又朝玉時銘看去:“你到底想到了?”繼續(xù)跟玉時銘對下去,她肯定是沒有好處的,既然如此......那還不如趕緊把話題往正經(jīng)事上扯,指不定真能找出什么克制德妃和貊秉燁的好方法。見蘇漫舞這樣,玉時銘的薄唇又是一勾,好似目的達(dá)成,心滿意足一般。這才見好就收了眨了眨眼:“我到底想到了什么,你難道還不知道嗎?仔細(xì)想想,你自己剛剛說過什么?”“這......”她自己剛剛說過什么?玉時銘這話是什么意思?難道玉時銘所說的這個主意是她自己想出來的?而她自己卻沒有察覺到?想到這,蘇漫舞的眉眼立刻一轉(zhuǎn),好似在思索自己剛剛究竟說了什么話。不知思索了多久,蘇漫舞的眼底突然一亮,好似想起了什么一般。這高家還真是沒有一個省油的燈啊......難道,玉時銘所說的是這一句?蘇漫舞的眉眼輕挑:“你的意思是,要對付德妃和貊秉燁,得從高家人下手?”見蘇漫舞已經(jīng)想到了,玉時銘也不再拐彎抹角,直接點(diǎn)頭:“不錯,你剛剛不是說了嗎,這高家里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也就是說,除了高夢仙和高夢凌,這高夢彤......也不是什么簡單的人物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