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生氣歸生氣,卻沒有責(zé)怪玉時銘,而是轉(zhuǎn)頭朝德妃看了過去:“德妃,你身為德妃娘娘,如今又掌權(quán)著后宮,今后不管是說話,還是做什么決定,都必須要更加小心謹慎才是!什么因為重病才解除婚約,如今所有的百姓都知道高二小姐是朕的救命恩人,你讓朕這么說,是想讓百姓們說朕無情無義嗎?”齊國皇帝沒有責(zé)怪玉時銘,是因為玉時銘說得不錯,既然玉時銘說得不錯,那錯的人......就是德妃了!德妃本就被玉時銘堵得啞口無言,如今又被齊國皇帝這么一說,心里更是委屈了??伤矝]有用啊......畢竟,她這句話確實是說錯了......想到這,德妃就趕緊一副十分自責(zé)的模樣,垂下頭:“皇上恕罪,是臣妾一時心急,擔(dān)心高二小姐會受委屈,才會如此有欠考慮的......”德妃也是個厲害的人物,直接拿不忍心看高夢凌受委屈出來說事。果然......齊國皇帝一聽這話,臉上的責(zé)怪立刻就消弭了一些。畢竟......德妃是出于好意,他又能責(zé)怪什么呢?想到這,齊國皇帝立刻就擺了擺手,示意德妃起來:“罷了罷了,起來吧......”“是?!币婟R國皇帝并沒有繼續(xù)責(zé)怪她的意思,德妃就不禁在心底松了口氣。可她松了口氣的同時,又忍不住疑惑......玉時銘這突然開口,究竟是為了什么事情?他總不會只是想單純的調(diào)侃一下她吧?德妃對這件事情有疑問,齊國皇帝也對這件事情有疑問,所以不等德妃多想,齊國皇帝已經(jīng)朝玉時銘看去了:“既然你覺得德妃的這個方法不管用,那你說說,這件事情應(yīng)該用什么方法來處理?”一聽齊國皇帝要問玉時銘的意見,高夢凌就立刻把目光轉(zhuǎn)移到了玉時銘和蘇漫舞的身上。那目光......是期待,也是絕望。她期待的是,玉時銘和蘇漫舞可以幫她一把,而她絕望的是......她和玉時銘,蘇漫舞是往日有怨,近日有仇......在這種情況下,玉時銘和蘇漫舞又怎么可能會幫她呢?指望玉時銘和蘇漫舞幫她,這才是真正的癡人說夢吧?高夢凌的一顆心就好似被人狠狠揪住,卻又沒有任何的反擊能力。可就在高夢凌決定放棄這最后一絲希望的時候,玉時銘終于開口了:“用什么方法來處理這件事情......父皇,君子一言駟馬難追這句話,你我都是清楚的,更何況是皇帝之言呢?如今公告既然已經(jīng)出了,百姓們也都已經(jīng)知道了,這樁婚事,就是成也得成,不成也得成,除非......二皇子死,或者是高家二小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