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晨韻朗聲說道。
“宋大小姐說的對,會長,我們該把這個(gè)千古罪人直接丟出藥劑城!”
跟在洪會長身后的人立刻上前,瞪視著寧老附和。
如果不是寧老去惹東凰仙域,曲會長就不會拿出失傳的藥劑方子,曲家也不會迎來滅頂之災(zāi),藥劑公會也不會因?yàn)榍业母矞缍獨(dú)獯髠?/p>
在藥劑公會的眼中,寧老就是罪不可赦的千古罪人!
“住嘴!”洪會長臉色一沉,“寧副會長是曲會長欽定的副會長,為藥劑公會的發(fā)展做出無比卓越的貢獻(xiàn)!曲會長臨終前交代過,所有事情雖然因?qū)幐睍L而起,但寧副會長也是受害者。我們該仇視的,是那些可惡的劊子手,而不是同為受害者的寧副會長!”
這一番話,洪會長曾經(jīng)說過一遍。
但,那時(shí)候所有藥劑師都沉浸在曲家被滅的悲傷中,根本就沒法聽進(jìn)去。
現(xiàn)在,這番話再次被提起,眾人的理智被稍稍拉回些許,連帶著附和聲也少了很多。
洪會長神色稍霽,視線重新落了回來,“寧副會長,我發(fā)了那么多帖子給你,你總算愿意回來了。這次回來,就不走了好嗎?”
見寧老看過來,他笑了笑,“這個(gè)會長的位置,本來就是你的,現(xiàn)在我終于可以物歸原主了!”
這一番話像是一枚深水炸彈,將眾人炸懵了。
“老師,你說什么?”宋晨韻的聲音變得無比尖銳,震驚到原地蹦跶了一下。
“韻兒,這原本就是曲會長的意思!”洪會長臉上含著笑,眼神真摯,“寧副會長,你不要再推辭了!”
從他進(jìn)來開始,寧老的視線便一直落在他身上,神色怔怔的,似是在回憶著什么一般。
一直到最后,他才從怔忡中緩過神。
這時(shí),洪會長的聲音再次響起:“寧副會長,藥劑公會是曲會長的心血,他肯定希望……”
“好?!?/p>
洪會長那情真意切的游說,就這么頓在那里,“嗯?”
寧老迎上他的視線,平靜無波的道:“既然是曲會長的遺愿,我答應(yīng)。”
四周瞬間靜了下來。
寧老伸出手,“把會長印章給我?!?/p>
“寧副會長……”
“寧會長!”寧老打斷洪會長的話,“把那個(gè)副字去掉。”
洪會長的神情明顯的僵硬了一下,“寧……會長……”
“嗯。會長印章?!睂幚现惫垂吹亩⒅?。
洪會長臉上的笑容漸漸被悲傷取代,“曲會長遭受不測后,會長印章就不見了?!?/p>
“哦!”寧老應(yīng)了一聲,“那把現(xiàn)在藥劑公會會長的信物給我。”
“這是應(yīng)該的!”洪會長說著,手落在空間戒指上,隨著光芒一閃,一面小小的令牌出現(xiàn)在他手中,就在他要將令牌遞出去的時(shí)候,一道身影攔在他面前。
“老師,你瘋了嗎?”宋晨韻的臉蛋微微扭曲著,“且不說,他曾經(jīng)犯下的錯(cuò),就說他的藥劑師級別,一個(gè)高級藥劑師,他有什么資格當(dāng)藥劑公會會長!”
“就是!藥劑公會向來強(qiáng)者為尊,他沒資格當(d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