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懷瑾眼神變得深邃,心里何嘗不希望自己的猜測(cè)是假的,可在張翎說認(rèn)識(shí)娘子之時(shí),一種直覺娘子或許真的和陵江花府有什么牽連。
“好啦,這沒影的事,你就不要瞎想了,小心多思多慮,禿了頭,我可不要你了?!被皆码p眸含笑,伸手去揉了揉趙懷瑾白皙的臉頰。
趙懷瑾聞言哭笑不得,“娘子,你休想!”
花慕月踮起腳尖,只親到了趙懷瑾的下巴,“要你。我們回去吧?!?/p>
……
在前書院客房的花慕月晚上輾轉(zhuǎn)難眠,自己經(jīng)常夢(mèng)見的美婦人,定是原主的親人無疑了。
白日裝作若無其事,實(shí)則心里害怕去面對(duì),既好奇想知道原主的身世,又害怕知道。
“哎,睡覺?!被皆律斐鲭p手把臉頰拍得嘩嘩響。
“月姐姐,你起來了嗎?”一早林安平跑到了花慕月住處。
“來了?!被皆马斨p熊貓眼推開了門。
“噗”張翎見到花慕月忍不住抿嘴笑出了聲。
林安平一個(gè)刀眼望過去,張翎嗤笑聲戛然而止。
花慕月不在意的擺擺手,“無事,想笑就笑吧,擇床沒睡好,我們出發(fā)吧。”
趙懷瑾要參加天乾院院考,不放心花慕月上山,叫來了林安平,而張翎又跟著林安平。
花慕月邊采藥邊試探著問張翎有關(guān)他口中遠(yuǎn)房表妹花琦之事,“張公子,我與那花琦小時(shí)候真的長得很像?”
“挺像的,你眼角有顆淚痣,花琦也有,你笑起來有對(duì)梨渦,花琦也有?!?/p>
花慕月采了柱木香放入了背簍里,“那你近些年見過那花琦嗎?”
“沒有,還是我十年前見的。她就這么高?!睆堲崾衷谧约和饶莾罕葎潯?/p>
“月姐姐,你采這些白芷,丁香你要做什么啊?”林安平看著背簍的藥材問道。
“喲,不錯(cuò)哦,以前教你的,還都記得?!?/p>
林安平不好意思嘿嘿一笑。
“我準(zhǔn)備制歲柏香,這些藥草是都是需要的,別看他們藥性相生相克,要是有塊酵母,能讓其和諧共處?!?/p>
“歲柏香?有點(diǎn)耳熟,我祖父喜歡檀香,沒想到花妹妹真聰慧,還會(huì)制香?!?/p>
林安平推開上前湊熱鬧的張翎,“找妹妹回家去,那是我月姐姐。一邊去?!?/p>
張翎氣得跳腳,怒指林安平,不服氣道,“你才一邊去,懂不懂尊師敬長,我年紀(jì)比你們大,本就是哥哥。”
花慕月好笑,“好,你說的對(duì),你最大?!?/p>
張翎聞言臉上帶笑,得意的斜視林安平一眼并“哼”了一聲。
林安平翻了個(gè)白眼,“幼稚?!?/p>
“月姐姐,你要制香,還缺什么嗎?有什么能幫你嗎?”林安平伸出長胳膊采集著柏木的枝葉。
“缺的東西有些難弄到手,缺一塊百年酵母,酵母乃藥香之魂,新酵母我可以自己制作,只是這百年酵母可遇不可求?!?/p>
花慕月仔細(xì)回想著制香之法,若添加一定劑量的老酵母制出的香味道會(huì)更好。
“百年酵母?”張翎咋舌,怪不得祖父用的香老貴老貴了。
“花妹妹,你做好了歲柏香能送我點(diǎn)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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