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然本來還以為這是韓瑩找來的救兵??煽粗鴮Ψ窖劾?,那壓不住的惡心情愫,瞬間就明白了,這是韓瑩找來惡心她的。徐弘眼睛都已經(jīng)黏在了夏安然的身上。這樣的極品尤物,他怎么可以錯過?而且,對方不過就是一個外圍女,就算如今有金主,可他怕誰?這女人說白了,還不是任由他揉捏!徐弘坐在了夏安然的身側(cè),神色里一片貪婪,“你在這里獨看風(fēng)景有什么意思?黑乎乎的還風(fēng)大,一點兒都沒意思。附近有間酒吧,我請你去喝一杯?”說話間,那手就不安分的,就準(zhǔn)備放在了夏安然的肩膀上。夏安然將對方的動作看在眼里。她的心情本來就特別特別差。經(jīng)過韓瑩的事情,情緒都快要繃不住了。而現(xiàn)在又來一個想要占她便宜的猥瑣男。呵……為什么一個個來刺激她?。?!她看著就那么好欺負嗎?眼看著徐弘的手就要落在他的肩膀上,夏安然順手就抄起桌上的一個裝飾長頸花瓶。狠狠的朝著桌子一敲。下一秒,就用著花瓶尖銳的長頸,用力的懟著徐弘的脖子,冷聲的斥道:“滾?。?!”徐弘完全傻眼了。他之前玩一些大學(xué)生的時候,也遇到過反抗的,不聽話的。但卻沒見過一個柔柔弱弱的女人,忽然如此剛硬。這樣的女人讓徐弘更覺得心癢難耐。徐弘可不覺得,對方真能做出什么,眸光里絲毫不壓著占有谷欠,“小妹妹,我只是想要和你好好的玩一玩,不要那么粗魯,這樣不美。”夏安然手中的力量加大,徐弘的脖子瞬間被割破了。本來還想要和夏安然好好說話的徐弘愣住了,真有些沒想到,夏安然會動真招。夏安然聲音中帶著冷意,“想要玩,就要看你有沒有命了!”這話落下……夏安然另一只手蓄勢待發(fā),朝著徐弘臉上撒了粉末的東西。徐弘眼睛瞬間有股刺痛,雙手抱著腦袋,痛苦的就倒在一側(cè),開始各種打滾嚎叫。夏安然看著躺在地上的男人,將長頸花瓶的碎裂的長頸,丟在了一側(cè)。而后,踏步就離開了位置。走到露臺進出口時,對著一直躊躇不敢上前的負責(zé)人說:“花瓶的賬,記在房間上。”露臺負責(zé)人小聲的問了一句,“這個花瓶不值錢!”說著,目光又落在了滿地打滾的徐弘身上,“就是這人……”夏安然眸光里一片冷色,“疼一會兒就好?!眮G下這話,就離開了。露臺的負責(zé)人神色有些艱難。剛才覺得夏安然厲害,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這不僅是厲害,還兇殘。真是惹不起。不過,畢竟是露臺這里出事了,負責(zé)人速度讓服務(wù)員去扶著徐弘,并聯(lián)系了酒店這里的醫(yī)生。……夏安然到了酒店,季楓自然也留下了。剛才在露臺那邊的情況,他是盡收眼底。本來還以為要自己出面幫少奶奶,將那些不長眼的人收拾了??墒恰粗倌棠虧M身力氣的兇殘樣兒,季楓神色一臉復(fù)雜且詭異,“現(xiàn)在的女人不能惹??!”惹怒了這些兇殘的女人,指不定小命就嗚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