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然立馬捂住嘴巴,眨巴著無辜的眼睛,信誓旦旦道:“我絕對不是在笑你!你要信我!”凌墨將夏安然捂著嘴的手,直接掰開。就看到了,小野貓笑的還沒合攏的嘴。夏安然知道掩飾不了了,索性就放肆的笑了出來。她笑又不犯法!然而才笑了還沒三秒鐘,凌墨垂頭,狠狠的堵住了她的嘴。笑聲直接被堵在了她的嘴里。夏安然:“……”忽然明白了,狗男人剛才說惹火,不是指的自己發(fā)笑他。是另一層惹火的意思!哭!夏安然被吻了個七葷八素,凌墨才不知饜足的松開。朝著神色里帶著曖色的凌墨看了幾眼之后,夏安然慌張的捂著胸口。不行!絕對不能和凌墨同處一室!她會相當?shù)奈kU。夏安然呆了片刻之后,想到了意見事情,猛地一下坐起來,“我明明有自己的房間!”可怎么她又來了這狼窩?!夏安然立馬就要下床,想回自己的新房間。然而腳還沒靠地,就被凌墨一把摟住,然后就聽到對方幽幽的聲音在耳側(cè)響起,“夫人真的要和我分居?”夏安然一邊扒拉著凌墨摟住她的手,一邊不客氣的表態(tài),“必須分!”知道了凌墨的秉性,她哪里還敢和他睡一起!她沒讓狼吃掉的大無畏精神!可凌墨一只手死死的摟著她,另一只手摸到了她的腹部,語調(diào)緩緩的問:“夫人,我們是不是要進行胎教了?”夏安然:“……”現(xiàn)在是談胎教的時機嗎?凌墨給不斷掙扎的小野貓科普,“雖然現(xiàn)在他還只是一個不成型的小東西,但我身為父親,也是要參與他的胎教工作中!可我白天有工作,也就只有晚上的時間和他獨處,才能好好的教育他了!”朝著小野貓深深的看了一眼,言語中染上了一層哀色?!拔疫€有兩三年的時間,和小崽子相處一日就少一日,你應(yīng)該不會剝奪我和小崽子父子相處的時間吧?”本來還在掙扎的夏安然,停下了動作。凌墨這話是真的說到了她的心坎里,他和小崽子的相處時間真的不多。夏安然抿著唇,輕聲道:“你說的有道理?!绷枘碱^輕輕的挑了一下,可言語間又有些哀嘆,“既然如此,夫人以后就不要再鬧分房了?!毕陌踩簧钏剂酥?,默默的點頭,朝著凌墨深深的看著,“好!”而后,安靜的就躺在了床上。凌墨見狀,慢慢的松開了小人兒。只是,就在他松開手的下一秒,夏安然立馬滾到了床的另一邊,速度下床,并對著他不客氣的兇斥?!澳阏f了那么多,不就是不想和我分床睡嗎……說白了,你不就是想睡我!我告訴你,沒門!?。 北緛硪婚_始夏安然真是被繞進去了。而且,真受不了他剛才那可憐哀怨的小姿態(tài)??芍参锶肆枘秃茸砭频牧枘麄兟冻鲂】蓱z的姿態(tài),夏安然會心疼。但是清醒的資本家凌墨露出這姿態(tài),她不會心疼,反而要警覺!因為,他必有所圖!哼——她才不會再傻傻的上當,羊入狼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