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然意識到這個情況之后,慢條斯理的撫摸著腹部?!跋胍弥液挖ね醯钭鼋簧嬷苯诱f就好了,何必擺出一副什么都不怕的樣子?”瞥眼冷嘲道:“一個活閻王就讓你們那么難應(yīng)付,冥王殿的勢力可不亞于活閻王,你們毒蜂若是一下子得罪了兩方勢力,只有死一條路?!鄙頌橼ね醯呐耍褪且獓虖?,要傲氣,更要不怕事!如此一來,對方才會更相信她的身份!夏安然露出看透一切的神色,“如果我猜的不錯,你急沖沖的過來,是沖著我的毒來的吧!”一個冥王的女人,還不足以讓毒蜂的頭目露出如此著急的姿態(tài)。對方應(yīng)該是盯上了她身上其他的東西。比如毒!夏安然無比清楚,只有她在對方眼里價碼足夠高,她和秋子白才越安全。朝著刀哥微微一笑,“我的毒效果如何,你應(yīng)該知道了吧,說句不好聽的話,如果不是因為我懷孕,能力受到了限制,你們毒蜂我都能一鍋端了!”蚊子聽著夏安然這番話,忍不住開口了,“我去,你這個女人是不是太囂張了?你以為你是誰??!”夏安然莞爾一笑,“我是冥王的女人,更是一名你們試圖讓我?guī)湍銈冎谱鞫舅幍亩編?!”蚊子:“……”好久沒看到這樣囂張的女人了,在刀哥面前都如此放肆,真是不怕死??上胂肴思亿ね跖诉@身份,就足夠讓人忌憚了,而且她還是個用毒高手,人家是有囂張的資本!刀哥目光一直沉沉的盯著夏安然。關(guān)于這女人的身份,是阿暉昏迷之前說的。雖然阿暉說的話應(yīng)該不會有問題,但刀哥會謹(jǐn)慎點(diǎn)。然而讓刀哥意外的是,他正想試探對方,并問清楚毒到底怎么來的時,她卻傲氣的說,她就是毒師。言語中絲毫不見慌張,根本就不怕他們毒蜂。如果不是長久的面對一些殺神,怎么可能會養(yǎng)成面對危險還如此淡定的姿態(tài)?這女人說的話不假!刀哥瞇起了眼睛,直奔主題,“我現(xiàn)在需要一些毒,你什么時候能拿出來?”夏安然聳肩,“煉制毒藥可是很費(fèi)時間的,說要就想要是不可能的?!钡陡绲玫竭@個答案不意外,繼續(xù)問:“有現(xiàn)成的嗎?”夏安然拍了拍空蕩蕩的口袋,“我隨身都戴著一個毒藥袋,可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你們手里吧!”刀哥朝著蚊子看去。蚊子連連搖頭,“我沒拿,可能在暉哥手里吧!”刀哥沒再追究,而是重新面向夏安然,“我要更多?!薄罢娌缓靡馑?,這些毒配制起來本來就特別難,而且我懷孕之后,就很少再配制了,如今也就只有兩三袋子防身而已……如果今日不是我的人被你們盯上了,我也不會輕易對毒蜂用毒?!闭f話間,夏安然摸了一下腹部,不疾不徐的又開口?!拔沂呛臀夷腥唆[了點(diǎn)小情緒,但我可是個盡職盡責(zé)的母親,我可不想我孩子出什么差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