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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
兩個人之間的距離,足夠曖昧。
軟軟的嗓音在江亦然的耳畔之際響起,
“我不喜歡你,會給你接近的機(jī)會嗎?”
驀然之間,
江亦然薄唇勾起一抹黑暗邪肆的笑意,一雙涼薄黑眸似乎蘊含著無數(shù)黑霧,眨眼間將人吞噬。
修長有力的手臂攬住姑娘纖細(xì)仿佛一折就碎的腰肢,嗓音低沉醉人,魅惑至極,“記住了,這是你說的,你親口說的。哪怕是反悔,你也只能在我身邊。”
“我很清醒?!惫媚锾ы币暯嗳?,淡粉色的櫻唇揚著抹甜美的笑意,“況且,就算是我之前反悔了,你會讓我離開你嗎?”
這個問題,還不及江亦然開口,那攬住姑娘腰肢的修長手臂的縮緊,就已經(jīng)證明了一切。
“不會?!苯嗳缓敛华q豫,斬釘截鐵的回答。
他永遠(yuǎn)都不會給染白這個機(jī)會。
“同樣,我也不會?!惫媚镄Φ奶鹈溃墒蔷旅佳壑g卻充斥著病態(tài)的偏執(zhí),“你要是敢離開我,我就親手毀了你。”
她在乎過的東西,指染過的東西,又怎么會留給別人呢?
既然得不到了,那就干脆,毀掉吧。
男子低低的愉悅笑意,足以證明此刻風(fēng)度翩翩的男子心情很好。
“那你可要看住我了?!苯嗳谎畚草p佻,透著一股妖孽魅惑,流動著隱藏的極好的黑暗氣息。
姑娘彎唇一笑,眉眼之間自信無比,“放心,江醫(yī)生,你只會是我的。”
江亦然在姑娘的眉心處印下一吻,嗓音低沉醉人:“以吾之諾,如卿所愿?!?/p>
·
另一邊,楠深走進(jìn)醫(yī)院,看著空空如也的病房,微微皺起眉心。
“這個房間的病人呢?”楠深對著一個過的護(hù)士問道。
穿著粉色護(hù)士服的護(hù)士愣了一下,看了看這個房間,“噢,你說的是一個十二歲的姑娘吧?!?/p>
“對,就是她?!遍钗⑽㈩h首。
護(hù)士看了楠深一眼,“她今天上午就跟她的朋友走了啊,你不知道嗎?”
楠深鷹眸輕瞇,“朋友?是誰?”
護(hù)士想了一下。
記得很清楚。
大概,風(fēng)度翩翩的清貴男子,和干凈純粹的甜美姑娘。
這樣完美的組合真的很難讓人忘記。
“嗯,大約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的男子,看起來十分俊美,就是從古代走出來的翩翩貴公子,他和病人看起來很親近的樣子?!?/p>
聽到護(hù)士這樣的話,楠深大概已經(jīng)知道了護(hù)士說的是誰了。
“你知道他們出去之后哪了嗎?”
“這個我倒是不知道?!弊o(hù)士搖了搖頭。
“謝謝?!遍疃Y貌的道了一聲謝,轉(zhuǎn)身離開。
江亦然過來把白白接走了,到底要做什么?
這一出去,
時間過得飛快,
直到傍晚,
江亦然送染白回來了。
至于去做了些什么,兩個人之間默契十足的不開口。
“今天玩的很開心。”姑娘慵懶的靠在車背上,笑意吟吟的說道。
清雋無雙的男子寵溺的開口:“你開心就好?!?/p>
姑娘瞥了江亦然一眼,纖巧的手打開了車門,“那么,再見咯,晚安?!?/p>
“晚安?!苯嗳惶一ㄑ圯p佻,纏綿繾綣無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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