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引以下犯上也不是第一次了,對于夜探香閨這種事來,簡直是手到擒來。
所以禾梧慍怒著扇來一巴掌時(shí),他笑瞇瞇地接了。
“啪!”
清晰的拍打聲后,他偏過頭來,舔了下唇,弓下身手指更深地和禾梧交握,“好香啊,師姐,你換了什么香露?!?/p>
他下身撞得沉而慢,像是有意給她個適應(yīng)期似的,只身子貼得很近,嗅她肩頸散亂的發(fā)。
“薛引!”
禾梧意識到自己身子發(fā)軟不正常,“你下藥!”
薛引乜了一眼月光下幾乎燃盡的香,輕如云煙的熏香從三足羽鶴振翅香爐終悠閑地繚繞著。
就像他現(xiàn)在一樣。
和師姐在一起的每時(shí)每刻,他都能享受這樣的悠閑與寧靜。
還有……溫暖和緊致。
薛引爽得去咬她的脖子,舌頭牙齒的功夫全交付,就是不敢去吻她的唇。
“滾、滾開!薛引,到現(xiàn)在了你還敢用迷藥??!”
師姐可不是好惹的呀。
他身下發(fā)力,一下又一下鑿碎她的冷漠,揉著她的蒂珠撒嬌:“師姐別氣嘛,你剛?cè)胱陂T那一年,咱們哪次不是用藥才能做的上?”
“嘶……好緊。”
薛引眉頭挑了下,手指摸向兩人的交合處,加重了力道,直到某聲似乎舒緩了怒氣的低吟不自覺從她喉中低吟。
薛引的笑意重新回到眼底,像找到什么寶貝一樣吻過她唇角,舌頭描摹她的唇線。
那只始終交握的手終于舍得放開,轉(zhuǎn)而捏住了她的下巴,深深吻了下去。
另一只手彈了下脹大了一小圈的蒂珠,指尖在完全容納的性器交接處,試探著沒入。
“唔……別、進(jìn)不去。”
“師姐秘境功力大增,努努力嘛,萬一吃得下呢?啊……”
滾、唔……別親了。”
長到幾乎要窒息的吻以薛引被用力推開結(jié)束,她聽見薛引愉悅的笑聲,沒顧得上罵他,趁高潮來襲,舒緩呼吸,口中默念雙修秘術(shù)口訣。
薛引欺近,輕咬她的耳垂,幽幽道:“師姐,我還沒射呢。一個人修煉,不公平,我分明也出了好多力?!?/p>
他捉住她的手去摸自己滾燙的性器,纖細(xì)的手指拂過青筋鼓起的皮膚,他喘著氣擁緊了她。
不知道時(shí)間過去了多久,雙修勉強(qiáng)收了尾。只做了一次,他還是用的手,薛引不滿得哼哼,睫毛一下又一下掃著她的后頸。
溫?zé)岬暮粑铮哪橆a蹭過她后背的傷,語似緬懷:“這里的疤還沒消,師姐,你還是不肯用藥啊。”
“留著,我想提醒自己,不要忘了來時(shí)的路。”
“你還是沒接受嬿宗弟子的身份,不……”薛引手指纏上她的發(fā),“你是不肯忘記他?!?/p>
他慢慢說出這個她很久都沒聽到過的名字:
“江一洲。”
禾梧翻身想下床洗漱,宗門溫泉多如春季落花,端的是鴛鴦戲水。她卻只是不想用凈身決。“我不會忘記他,但也不會再見他。我此番破誓,已是不該?!?/p>
薛引卻攬過來一只手臂,將起身的她攔住,手指摩挲她的腰:“我倒是可以陪師姐,毀掉這個誓言呢……”
禾梧一愣,忽然意識到什么,眼神浮現(xiàn)寒光“……白日我見宗主時(shí),你是不是下山殺了江流!”
薛引對著她吹了一口氣,靜神香的氣味,他笑著道:
“師姐答應(yīng)再做一次,我就告訴你?!?/p>